,再淡定点么?
“尊主,您……”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重莲,不死心的开口,却被莫安娴,飞雪般清凉的嗓音打断。
“我已经知道,你可以走了。”
“……”
重莲,目光凄凄的仰头看天,以手捧心,眼神中,写满了幽怨。
他就是那可怜的独木桥,被人踩过了之后就一脚踹河里去了!
正自怜自哀之时,身后,蓦然飘来一股狂风,紧接着,他只觉得衣领一紧,下一瞬间,他就发现,自己飞了!
身下紫竹悠悠,头顶,清风白云,耳边,飘来朔风那冷冷的嗓音。..
“下次说完了记得走快点。”别每次都让他动手扔!
虽然,后半句话朔风没有说,可是,重莲却知道,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不以为意的翻了翻白眼,某人,妖孽横生的脸上,缓缓浮起一抹极其欠扁的笑意。
“尊主,忘了一件重要军情,你家小花红杏出墙了——”
话出口的瞬间,那人,仿佛是被鬼追一般,将轻功发挥到了极致,一阵旋风般,消失在了紫竹林中,只余空气中,飘来那么一句妖魅欠扁的嗓音。
竹林之中,莫安娴执笔作画的手,微微顿了顿,清雅若玄月清风般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清浅波澜。
“倾歌。”莫安娴开口轻唤,音色淡淡。
“主子有何吩咐?”竹林中,蓦然出现一人,单膝跪在莫安娴身前,神色肃然。
刑部,公堂。
当陈芝树在金刀侍卫的带领下来到刑部大堂的时候,那里,已经摆好了三堂会审的阵仗。
“小子,你自求多福吧!”那名领着她过来的金刀侍卫,满是同情的看了她一眼,便交差离去了。
陈芝树撇了撇嘴,自求多福的是他们好不好?
“啪——”一声惊堂木响,紧接着便听到一人大喝。
“堂下者何人?”
陈芝树,伸出一根手指,揉了揉耳朵,而后,眉毛一挑,斜睨了那人一眼,有些阴阳怪气的开口。
“拍这么用力,就不怕把左手也震断了?到时,可就是高级残废。”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坐在公堂中央的人,正是刑部侍郎华国安。只是,今日他的造型,实在有点……
一双眼睛,一只青,一只黑,分明与熊猫无异,一边脸,明显的肿了不少,右手,还打着绷带,在那吊着,这是,断了?
此刻,听到陈芝树很不友善的话,顿时,脸色一变,满脸凶神恶煞的咆哮出声。
“你!你放肆!来了刑部大堂,见了本官,还不快点跪下!”
在他开口的时候,陈芝树分明可以看到,他还少了两颗门牙!
这是,被丞相给打的么?乖乖!那个矮胖子,打起人来下手还挺狠嘛!
心思转动之间,陈芝树,翻了翻白眼,趾高气扬的看着那人。
“太后她老人家都不让本公子下跪,你却在这里狐假虎威!怎么?你觉得自己比太后官大?还是,你想干掉太后,自立门户?”
陈芝树一番话说完,公堂上的一众人纷纷变色。华国安,更是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陈芝树,牙齿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你……”
这样大逆不道的一顶帽子落下来,他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啊!
“拈花公子,你不要血口喷人,侍郎大人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污蔑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