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茶代酒,喝个交杯。
程序明显不对嘛,可鉴于这个男人从没参加过别人的婚礼,此番行为也肯定是街胡乱打听来的,赵平安的心里就觉得又是有趣又是感动。
“还有一个信物,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可惜不在身边,等回京就送给你。我不会给任何人,除了你,不给任何人。”穆远的手向下,从赵平安的面颊,滑到了她的脖子上。
他知道那衣领之下,有一条鲜绿色的丝绦,上面拴着半块玉玦,与他娘亲留给他的那半块,仿若一对。
不,无论质地,还是花纹,都表明它们正是一对,没错的!
他从没问过平安这玉玦是从哪里来的,因为他根本不在乎答案是什么。他只觉得这是天定之缘,这两个半块,凑在一起就是完整玉玦的宝贝告诉他,不管怎么兜兜转转,他们注定要在一起!
那就,在一起吧!
手指略略用力,他拉出那条丝绦,以及下面的玉,轻轻摩挲。
那玉玦上,还带着她的体温,她的香气,令他情不自禁的俯下头,亲上去。
再由那块玉,亲到那红唇,胶着,慢慢激烈的胶着。
情绪,在胸中瞬间爆炸。
他知道再也不用压抑,再也不用隐瞒,再也不用想太多。眼里人,怀中人,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他微微用力……
赵平安被穆远压到床上。
女性天生对于男性侵略性的恐惧,不由得令她全身绷紧。可一路上两人的互相撩拨,已经把火彻底的燃烧起来。那幸福的感觉很快就让她打开自己,心甘情愿的接纳。
在他们融为一体的那刻,赵平安拱起身子,双臂紧紧缠绕在穆远的肩膀上,呢喃着,“我真的好爱你。”
两世了,甚至她还转生到了现代又再回来,为的就是穆远的情债。
现在,她终于有机会可以还了。
“阿远!”随着那分裂般的疼痛,她尖叫一声。
随后那紧随而来的,难以形容的,无尽的欢愉让她深刻的感受到,她的驸马是穆远。两世里,他们真的成了夫妻。
喀拉一声,天空降下一道雷电。
紧接着,狂风暴雨席卷而来,给这干旱的夏季一场难得的甘霖大雨,以及完美的季节更替的礼物。
而在兵站内,灯火为大风所熄。
但同样的狂风暴雨还在不断进行之中……黑暗,甜蜜,旖旎无边。
……
第二天清晨,赵平安迷迷瞪瞪中被抱上了马车。
其实,整晚她都没怎么睡。尽管是初次恩爱,可是她之前撩得太凶残了,穆远又压抑得太苦,导致穆远根本停不下来,陷入疯狂之中。而她觉得对不起人,只能努力配合,不过她也被爽到好多次就是了。
只可惜闹腾得越欢,现在后果越严重。
现在她叫得嗓子都哑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连衣服都是穆远给穿的,长发就那么散着。坐在车里后,就直接瘫进穆远的怀抱里,动也不愿意动一下。
“你还说我是你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女人,并且是惟一的女人。哼。”她轻哼。
“没骗你。”穆远倒是神清气爽,半点不见疲态。
以目前的状态,就算大夏国倾国来打,他也丝毫不惧,还能给打回去。
这让赵平安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如果还要等到战后回京再成亲圆房,他们心里都压着事,不能全心全意,信心满满,对战局必定是不利的。怪不得在现代时,听说重要的球赛之前,教练都鼓励球员和妻子女友相处,只要不纵*欲就好了。
而他们就算想纵也纵不成,穆远今天就回金汤,她过两天也去。可即便见面,二人都忙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