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岗子,也不显得那么恐惧了。
大家没有动,都怔怔的看着坟头不言语,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吓傻了……
“妈呀!这是怎么了啊?光海,光海你醒醒啊……你别吓我,你走了,我可怎么活呀……”一个女人瘫坐在冰冷地面,对着前边一座坟哭天喊地。
近前一看,我们几个都傻眼了。
谭桂花的坟裂开大约一尺宽的贯穿整个坟茔的黑漆漆的裂口,一个男人倒栽葱的姿势杵在那里,脑袋几乎全部伸进坟茔里,腿脚耷拉在外面。
坟墓。
阴森夜色里,似乎在吃人?
“你们等个球,还不赶快救人!”村长大声喊道,回过神,几个男人走上去,七手八脚把苏光海从坟茔里拽了出来,妈呀……惨叫声中,所有人脸色大变,一个个见鬼的表情,一窝蜂都撒了手跑开了。
苏光海的脑袋只剩下残缺不全的脑壳,脑浆全部被掏空了,还在滴答滴答的淌着血水,脸皮象被风刮破了的布条打着绺,那样子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苏光海的媳妇尖叫一声昏厥过去,一时间村民都不敢靠拢过去了。
无奈的村长让大家守好现场,他带两个人回去报案去了。
就这样,公安的人来到现场一番勘察,拍了照片抬着尸体上车,留下几句废话,一屁股冒烟走了。
这种村野的诡异事,一般的警察,的确只求自保,不会多事。
离去前,村长嘱咐道,“光纯,明天你找几个本家来给你亡妻再添添土吧”,说完,龙钟老态的村长拍了拍苏光纯的肩膀背着手若有所思的回去了。”
第二天天一放亮,苏光纯带着哥几个来把亡妻的坟茔重新修缮了一下,把裂口给重新填土堵上,免不得一阵哭声又烧了一些纸钱就回去了。
怕什么来什么,昨晚的事还像阴霾一样笼罩在大家的心里不曾散去。
夜幕刚要降临,一声凄厉的叫喊惊动了村民。
快来人啊,快来帮帮我……一个女人恐惧绝望的哭喊着……
我和白若冰当先冲了出去,又是村西口的方向,那里,苏光林的媳妇拼命的死死抱住苏光林,但还是阻止不了苏光林的脚步,被拖着向前慢慢移动。
我一惊,“这么邪乎,又一个抬棺匠出事了!”
白若冰道,“谭桂花的坟,出了问题。”
再看那苏光林,光着脚,表情木然,呆滞的向前移动着,眼睛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光亮,那架势就是你给他一刀他都不会喊疼,就是一具形如丧尸傀儡的木头人。
“不知怎么回事,在家里,他好好的吃完饭,就说了一句话,我去找谭桂花,完了就往出走,这拽都拽不住。”苏光林的媳妇哭喊着,奈何一个女人婆,敌不过他男人的力气。
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议论纷纷,“什么?他说他要去找谭桂花?”
“快,大家快拦住他!”
“不会和光海一样,被坟啃了脑袋吧?”
一时间,几个壮汉一起上前来阻止苏光林的脚步,真实犯邪了,一群人竟然拉不动一个人,不管你是抱也好,拽也好,这苏光林是该咋走咋走,眼看着离谭桂花的坟茔越来越近,大家都冒了汗了。
“咔嚓嚓”,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骤起,随即,一阵裂土的声音响过,坟头和昨晚一样裂开一个裂口,像一张血盆大嘴等着吞噬猎物。
“哐!”
苏光林一头栽下去时,白若冰出手了,一脚揣在苏光林的肩头上,阴风呼号,苏光林侧着摔倒出去,口吐鲜血,不过下一刻,他继续站起身,沉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