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么又扯到了白丞相身上去了呢?
云承夜皱了皱眉,“景南王,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说的这些话,无证无据,只能让我们半信半疑,并不能全信。太后和陈贵太妃的事情,终究是上一辈的事,都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皇后在一旁点了点头,也赞成了儿子的意思。
云邪忽然自己站起身来,对着面前的皇后说道:“皇后娘娘,你能在这凤位长居几十年,也能说明你并不是一个蠢货。我刚刚所说的一切,只是想提醒你一件事情:你不愿意除去贺贤妃,一旦七皇子登基帝位的时候,皇后你以为你还能保住太后的尊称吗?
承夜王在京城更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他拿什么跟七皇子斗?到那个时候,你和承夜王就是七皇子砧板上的鱼,他人为刀俎。”
说完,云邪转身便想离开九凤宫。
皇后气得全身直打摆子,拍桌而起,怒道:“云邪,你太放肆了!”
云邪头也不回,只是站在那里,幽幽的答道:“皇后娘娘,承夜王,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我都告诉你们了。至于该怎么做,那便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还有,我也把话撂在这里,就算是七皇子登基为帝,皇贵妃、十皇子、五公主,他们仨都不会呆在皇宫里面,更不会成为七皇子要挟我的棋子,因为,我会把他们带回景南郡,从此远走高飞。”
皇后听到了云邪的豪言壮语,脸色发白,“你这是要叛变吗?”
云邪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并没有想要叛变,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家人。我姨母,因为上一次的诬陷,受尽了苦楚,承受了丧子之痛。如果十皇子没有办法登基为帝的话,那我肯定会带着我姨母,十皇子,五公主,他们,一起去景南郡。到那个时候,南乐国的天下,会乱成什么样子,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还有事情,便先告辞了!”
说完了这番话,云邪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离开了九凤宫。
云承夜和皇后呆呆的看着云邪离开的背影,直到那个背影,再也看不到一点痕迹的时候。
皇后这才转首看着自己的儿子,“承夜啊,你说云邪他干得出这种事情吗?他居然想要将皇贵妃,还有十皇子,五公主,他们都接去,景南郡,这怎么可以?”
云承夜长长地叹息一声:“母后,有件事情,儿臣得向您说,你要做好一个心理准备,这个,都只是儿臣的揣测,尚未有证据。”
“说。”
“云邪上次回京的时候,母后,你可记得京城发生了两件事情,而且都是十分古怪。第一件事,便是舒妃莫名其妙死在了太湖中;第二件事,便是云王爷的庶子云烁醉酒掉入了护城河,淹死了。这两个人的事,都是同一个晚上,而且那个晚上,正是云邪回京的第一个晚上。”
云承夜一字一顿的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皇后听到这里,皱了皱自己的柳叶眉,揣测大:“你的意思是,舒妃和云烁的死,都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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