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沈浩话锋一转,开始利用自习时间讲他想讲的东西。
金融,历史,战争,奇闻异事,糅合着能令人有所感悟的人情世故,潜移默化改变他的学生。
下课铃响。
在座的少男少女没听见似的,依然聚精会神听沈浩讲。
“今天就讲到这里。”沈浩结束第一堂课,拿起水杯和一本封面泛黄的老书,走下讲台,走出教室。
教室内,鸦雀无声,意犹未尽的学生全默默目送沈浩,仅仅一堂课,就被沈浩的学识和魅力感染。
“不但帅,不但能打,还博学多才,哦买嘎,宝宝我要坠入爱河了。”一个女生表情夸张吐露心声。
周围人轰然大笑,笑容中没有一丝一毫戏谑鄙夷或不屑的意思,而是流露出发自内心的认可。
沈浩走出教室,聘请他的老人,苏正道,站在楼道里,笑呵呵为沈浩鼓掌,沈浩滔滔不绝讲四十多分钟,苏正道站在门外听了四十多分钟,深感震撼。
“我是赶鸭子上架,不曾想歪打正着捡到快宝。”苏正道动容感慨之余,瞥见沈浩夹在腋下的旧书。
书,是道藏。
道家最为驳杂难懂的典籍。
昨天沈浩夹着这本书走进教室的时候,学生大多暗骂这牲口装逼,实际上,苏正道听人说自己高薪聘请的年轻人,总是随身带一本道藏,也哑然失笑,不认为沈浩真会读道藏。
此时此刻,老人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指着沈浩夹着腋下的道藏,笑问:“能看懂吗?”
“还行。”沈浩谦虚一笑。
“哦”老人感觉出沈浩不是随口敷衍、乱说,不由得暗暗吃惊,还行,起码意味着勉强读懂。
一般人,很难把道藏里的晦涩文字读通顺,更别提读懂,连那些专研道藏数十年的高人也不敢说自己懂道藏。
苏正道哪里知道,修为超凡入圣的沈浩不但读得懂道藏,书中的不足与疏漏,无一逃过沈浩的眼。
沈浩读道藏,不是装逼,不是闲的蛋疼,是想从浩瀚道藏中找出解决自身隐疾的法门。
单单是沈浩读道藏的目的,堪称惊世骇俗。
“走,陪我喝茶下棋去。”
棋瘾上来的苏正道不再琢磨沈沈浩对道藏真懂假懂,硬把沈浩拉到办公室,亲手煮好一壶茶,开始对弈。
“你隐藏自己的身份,起初我怀疑你小子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苏正道说着话,走出一步当头炮。
沈浩挪动“马”,护住当头卒子,淡淡道:“不瞒您说,我真不是个好人。”
“你暴戾一面,我也见过,在高家浜那条小街的花店门口,巧的是,仅隔一天,我们又在人才市场碰面,缘分呐。”苏正道唏嘘。
“终于明白您赶鸭子上架的原因。”沈浩说完,自嘲一笑。
“特招生不好管,辅导员班主任的气场必须强,不然镇不住那些无法无天的小崽子。”苏正道说到最后叹口气。
特招生,每年给学校带来巨大收益,也搞得他忧心忡忡,不过,沈浩的出现,让他看到扭转弊端的希望。
一老一少,边聊边下棋。
篮球场边,洪宇一根接一根抽烟,脚边满是或长或短的烟头,抽完烟盒里最后一根烟,把心一横,不去胡思乱想,掏出手机,毅然决然拨张远的号。
“大哥,彪哥那事儿,我不参与,但你永远是我大哥。”洪宇说后半句话时,张远已挂断电话。
张远多么愤怒,洪宇想象的到。
接下来,他可能被排斥出十三太保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