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
一个月悄然逝去。
每十天,会有一位副院长为学员讲道,解答修行上的一些问题,其他时间,学员们自行修炼、参悟。
藏书馆、修炼室这两处地方,最受学员欢迎。
天机院第一殿藏书馆,有不少适合结丹境修士修习的秘术、战技、功法,还有炼丹符文符阵方面的诸多典籍,有些典籍,是外界所没有的秘本、孤本,极具参悟价值,令众多学员爱不释手。
藏书馆的典籍,不能外带,只能在藏书馆阅读、领悟,以至于每到晚上,藏书馆人满为患。
这段时间,沈浩也没闲着,看了一些符文符阵方面的典籍,时不时装模作样去修炼室待着。
闲暇时,结交朋友,高谈阔论,且在刻意疏远老黑、李宝,他不想结拜兄长惨死的悲剧在未来某一天重演。
性情耿直的老黑还为此专门找沈浩谈了谈,谈完后,沈浩不念旧情,继续疏远李宝、老黑。
宿舍区。
李宝老黑坐在门外的石阶上,看着十多米外正跟隔壁宿舍几人谈笑的沈浩,忍不住皱起眉头。
“沈兄弟最近怎么啦?咱俩是不是哪得罪他啦?”老黑传音问李宝。
“咱俩没得罪他啊……”李宝皱眉思索,道:“我觉得,他不是生咱们的气,刻意跟咱们拉开距离,多半有别的想法。”
“啥想法?”老黑下意识问。
“我哪知道。”李宝颇为无奈瞥一眼刨根问底的老黑。
另一侧建筑的屋檐下,赵常胜眯眼盯着沈浩后背,眼底泛起怨毒之色,被罚跪整整三天,且沦为旁人眼中的笑料,这货偏执认为,这一切,都是拜沈浩所赐。
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赵常胜越想越恨,情难自已握紧拳头。
“滚开!”
嚣张跋扈的喝斥声响自大院门口。
正要往外走的俩学员,被安麟的跟班凶巴巴推开,安麟大摇大摆走进来,俩学员忍气吞声站到一旁。
在沈浩眼中,安麟像极了中学校园里的混混,堂堂南域神朝安乐侯府小侯爷,比肩凡人中的渣滓,够奇葩的。
“小侯爷……”
心中恨意滔天的赵常胜见到安麟,立即满脸堆笑,屁颠屁颠迎上去,这段日子,这货卑微巴结迎合安麟。
在他看来,巴结安麟,就等于巴结安乐侯府,等以后从天机院混出来,安乐侯多半会把他视为自己人,给予关照。
再者,想在天机院整惨被特招进来的冤家对头,靠自己的话,难度不小,得利用这位小侯爷。
“我的鞋子脏了,常胜,你说怎么办?”安麟邪笑着问赵常胜,赵常胜二话不说,直接蹲下,奴仆一般用自己的袖子,为安麟擦鞋。
“擦哪能擦干净,得舔!”安麟这么说,令大院里的人侧目。
赵常胜愣了一下,旋即把心一横,低头去舔。
安麟仰面大笑,极为得意,而后对赵常胜连说不错。
目睹这一幕的人,要么纳闷儿赵常胜这般低三下四图什么,要么越发瞧不起比奴才还贱的赵常胜。
赵常胜感知到旁人的异样目光,暗暗咬牙,心说:“你们懂个屁,老子忍辱负重,是为了报仇,为了日后出人头地,现在嘲笑老子,鄙夷老子,老子以后让你们哭。”
“你们几个,刚才聊啥呢,我进来时看见你们聊的挺乐呵,跟我也聊聊。”安麟说着话抬脚踹开舔鞋的赵常胜,走向沈浩几人。
人们见安麟走向沈浩,或替沈浩捏把汗,或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