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他们放了我……”
“把她带走,若是她路上不老实,就直接把她送去官府,说她到我们府上招摇撞骗来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梁武玫拼命挣扎,大叫着,但她怎么逃脱得了。
没等她继续叫下去,一个仆妇将自己用过的帕子团起用力塞进了她嘴里。
“呜……呜……”很快,梁武玫就被两人架着朝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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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村。
就在叶清从道观回来的时候,发现谢家院子外聚集了好多村民。
原来,冬曲二伯父家的隔壁邻甄老头突然去世了。
谢家隔壁住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孤寡老头,平时靠种菜为生,没有亲戚也没有儿女,只养了一条老黄狗。
镇上衙门派了人过来验尸,发现这人是绝食自杀的,没有其他疑点,很快就开始奁尸。
这甄老头在村子里的风评似乎不是太好,他去世了,也没有人说要给他料理后事。
于是他的尸体很快就被运到镇上的义庄去了。
过了片刻,围观的人群也散了。
但经过这么一出,谢家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除了谢其安像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之外,其他人的表情都古里古怪的。
见状,叶清决定立刻启程朝建州而去,连午饭也不在谢家吃了。
离开了蝴蝶村大概几十里地之后,午饭没吃上,只是路上吃了一些干粮,这会儿大家有些饿了,叶清让车夫把马车停了下来。
她想起来,出来的时候,钱管家准备了可以扎营的东西。
叶清下马车,找了块靠近水边的平坦腹地,准备在这扎营。
一刻钟之后,第一个简单实用的帐子就扎好了。
钱君宝回到帐中取了干净的盆还有布巾,准备洗把脸。
“君宝,”叶清走进来叫了声。
闻声,钱君宝转过头对她嗯了一声。
就在刚才,叶清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那冬曲姑婆的死会不会和今天那个死去的邻居有什么瓜葛?
“你说……我们也来这里两天了,为什么一直没有听谢家人提起过那个邻居呢?还有……好好的一个老头,为什么会绝食而死?”
“你怎么突然想这些了?”钱君宝愣了愣。
叶清两指托着下巴道:“我只是觉得这里面有点古怪,特别是看见谢家人今天中午的表情之后。”
“你该不会认为谢家人和这事有牵扯吧?仵作不是验清了吗?那老头死于绝食,大概是一个人太孤独了,想不开了吧?”
叶清还有些纳闷,“可上午那飞白道长的话……”
钱君宝却打断她道:“好了,别想这些了。
人死不能复生,一个病死,一个自杀,你也不是刑名师爷,别胡思乱想了。
还有,这些话也不要在冬曲面前提,有些事是不能按我们自己的想法来的。”
见叶清还在琢磨,钱君宝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左手歉意道:“今晚赶不到建州城,我们可能要在这荒郊野外住一夜了,得委屈你一下了。”
叶清回神,双手握住他的手,微微笑道:“一点都不委屈,露营也很有趣的呀。”
难得有这机会,在古代做一次露营体验,她可要好好重温一下以前露营的趣味。
钱君宝见话题被自己成功转移,立刻柔柔笑道:“也不知道这里野兽多不多,待会儿要让护卫们多弄点柴火回来。”
“嗯,这个主意好,晚上我们可以搞一次烧烤大餐。待会儿,我想和他们去打点猎物来。”
“让他们去就好。”
“你别担心我,我又没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