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然后呢?”吭哧吭哧吭哧。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看到我可以用手接住子弹之后那些警察就都掉头跑了,只留下那个被狂气腐蚀的留下来。他一口气朝我开了好几枪,全都被我抓住,捏成一个铁球扔回去砸碎了他的枪。那时候他基本已经不剩什么理智了,直接扑过来想要抓我,被我掐着脖子顺小区大门扔出去了。”
铃仙一手撑着葱娘那大口大口的咀嚼着青嫩大葱的嘴巴,一边将自己刚刚所做的事情很简单的概括了一遍。
这种孤胆枪手一般的经历,从来都会吸引听故事的女孩们崇拜的目光。初音未来虽然不至于那样,但也听的好兴奋好兴奋好兴奋的。
然而,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她们并不清楚,现实世界和一切执法行为全都依靠人间之里警卫队和博丽巫女的离世庭院可不一样。在这个国家里,警察在国家执行力的排行之中仅仅高于城管,位列倒数第二。在警察之上,还有特警、驻防军队、特种部队、国安……
所以,当下午的时候,整整两个中队的正规军人荷枪实弹的杀到楚扉月的家门口的时候,铃仙还是很困惑的——我不是已经把警察蜀黍给赶走了么,为什么还有呀!
然而还没等在场中的任何人开口,一种来自马力十分强劲的马达的“嗡嗡”声就从远方清晰的传来,并且音量在以二次方的形式迅速的增加着。几秒钟之后,一辆看起来土里土气的面包车以一种很彪悍的方式从步道之中冲了出来,十分十分不科学的在拐角处一个九十度角的大漂移,发动机接着又发出了超恐怖的怒吼,推动着这辆面包车像闪电一样从铃仙与那一伙军人中间穿过。
铃仙和对面的军人都被这辆车完全不要命的开法给吓了一跳,几乎都是下意识的往后一个大跳,让出了路来让那辆面包车通过。
这辆面包车的液压减速片和轴承因为摩擦而发出了十分刺耳的尖叫,轮胎在平整的水泥地面上摩出了四条圆弧形的黑线,整辆车在水平着向前漂移了几米的距离之后,玄之又玄的停在了距离一处车库的外墙不到半米的地方。
紧接着,面包车中排座的车门猛的向后方滑开,一个长相酷似炮姐的国中女生从里面冲了出来,往旁边跑了两步,对着月依家的花坛哇哇的吐起来。
“付家驹…呕…你这个…呕…混蛋!你当这是…呕…你在香港追逃犯么…呕!!!”
这个时候,驾驶席位的车门被打开,最近一直在附近的十字路口指挥交通顺带组织附近小学的小学生过马路的交通协警付家驹笑眯眯的钻了出来。
“哈哈,那是你平衡感太差,追击凶犯的时候可是分秒必争,想要抓到犯人,就必须开的比其他人都快,这可是生存的道理。”
“你那种扭曲的人生观,我才不想要…呕!”
话还没说完,一股恶心感又一次用上来,张宾果又对着花坛吐了起来。
这个时候,车上的其他人也都从里面钻了出来。除了张宾果是女孩之外,剩下的四个人全都是大老爷们,其中为首的,便是在楚扉月被枪杀的那一夜,最开始担任现场调度的那个年轻人。
但或许是付家驹的开车方式实在太过粗狂,除了他自己面色如常甚至略带愉♂悦之外,其他的几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面色发白,腿脚虚飘。
只不过正事还是要去干的,那边的人可都在看着他们这货不速之客呢…
那个年轻人直接找上了铃仙对面这伙军人的头头,将自己的国安小本本拿了出来,“你好,国安部外联处处长司马奕。”
“国安…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随便扫了一眼证件上的照片,那个一身结实的快要爆炸的肌肉的壮汉军官就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