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徵摇头,自嘲笑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没有选择!”
她说完自己就陷入了沉默之中,真的没有选择么,真的没有吗?烈狂邪的声音似乎又在耳边响起:“要么你杀了他们,要么我杀了你!”
张徵只觉得自己似乎又陷入了无力之中,她一下坐在了擂台边缘,望向了远方,又似乎看向了天际。
廖伊来到她身边,坐在她旁边道:“你从不说你的事,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
张徵低着头,没有看她。
可是廖伊却看着她。
“疯婆子挨打了~~!”
“这就是个疯子,小师叔你救个疯子干嘛!”
廖伊的眼前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看见张徵的那一刻,那个邋遢肮脏甚至看起来精神不正常的疯女人,此刻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干净,平静,冷漠中带着深深的忧郁,这名女子必然有说不完的故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张徵开口打破了廖伊的思绪:“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师父,就教我杀人......”张徵的话就如同两三岁才学会说话的孩童一般磕磕巴巴,断句断的莫名其妙。但是廖伊却没有提出疑问,而是静静地听着。
“我的师父说,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张徵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然后,我杀了他们......”
“你的师父居然如此残忍,难道他想培养你成为一名绝情刺客吗?”
“呵......”张徵牵强的笑。
“那你师父现在呢?”
张徵别过了头去:“死了。”
“死了?”
“嗯。”张徵用力抑制住自己的眼泪,不让它流下。
“怎么死的?”
张徵已经无力回答,她也不敢回答,她只是默默流着眼泪,背对着廖伊流着眼泪,她不敢讲,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廖伊没有再获得张徵的回答,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的话算是对张徵师父的大不敬,当下道歉道:“对不起,我孟浪了,人死不能复生,还望你节哀!”
张徵没有说话,她有种想逃走的冲动,因为她不想让廖伊看见自己哭,真的不想。
“小师叔,小师叔,好消息,好消息啊!”正在这时阿月的声音在远方响起,立刻吸引了廖伊的注意力。
廖伊转身看向远处跑来的阿月:“什么事让你那么激动!”
阿月喊道:“是二师叔啊,不,是少府主,少府主回来了!”
廖伊闻言僵立当场,思绪很混乱:“不是还有七日么,不是还有七日么?”
“小师叔,您的心上人就要回来了,你该开心吧?”阿月终于站在了廖伊面前,她看到了廖伊呆滞的脸,却以为廖伊是欣喜若狂所致。
“开心......呵,是该开心!”廖伊只觉得眼前有一个巨大的深渊,它深不见底,一步进入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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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们奔到了天策府的正门口,为首的铠甲武将一个潇洒的下马,对着门口的护卫们喊道:“我回来了!”
这么武将浑身铠甲,浑身散发着威武的气势,他面容与天策府主相似,下巴处流着一撮小须,鼻下还有八字胡,看起来成熟大气,俊脸露出笑意对着门口的护卫笑。
护卫们互相望了一眼,迟疑道:“少府主?”
武将点点头,这时他身后的骑兵们从马上卸下不少行囊站在了武将身后。
护卫们大喜道:“是少府主,少府主到了,少府主这次是真的到了!”他们兴匆匆向庭院内奔去,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