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竹筏,竹筏前站着一白发白衣的老者,双手负后昂然仰视湖光山色,显然心境也豁达了不少。
竹筏中央有一黑衣女子端坐在一把竹椅上,她发丝漆黑如墨,面容白皙秀美,可眼睛却没有神。而在她身侧站着一俊俏少年,少年身背包袱,却站姿端正,没有任何小动作。
而竹筏的末端站着的就是操纵竹竿的老翁,这老翁一身侗族打扮,头戴民族风味浓郁的布帽,身穿已经泛黄了的白色无袖小衫,身下是一条长筒宽裤,裤子上还绣了不少民族花纹。
远处岸边垂柳下,一名侗族青年出现,他对划着竹筏的老翁喊道:“阿爹,去哪啊?”
那老翁呵呵笑着,手中那细长的竹竿一推,那竹筏便又迅速行了一小段,他抽起水里的竹竿时才回答:“送几个客人去客家的寨子!”
那青年待竹筏靠近,才看清上面的人,问道:“是汉人?”
张徵转头去看他,可惜她双目无神,显然只能听,不能见。青年看了看竹筏上那白发白袍的老者,显然张浩天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味道,让青年放下了些戒心,便对老翁喊道:“那你早些回去,别让阿妹担心!”便拎着个鱼篓转身走进了山道之中。
这时,张浩天说道:“这位仁兄,在下想打听一处,不知可否方便?”
“我就一划着竹筏的老翁,什么仁兄不仁兄的,实在让老汉我觉得别扭!”老翁顿了顿道:“看你们也不像坏人,不知道要打听何处?”
张浩天说道:“在下想问药王谷怎么走?”
“药王谷?”老翁的眼角皱纹抖了下说道:“你们去那做什么?”
张浩天看了看坐在竹筏中央的张徵,老翁立刻明白:“原来是想给她医眼睛!”
张浩天点点头:“是啊!”
老翁摇摇头道:“这药王谷在哪,我也不知道,毕竟那是药王的天下,听说里面毒蛇虫蚁无数,很多进去的人都没有出来。”
“既然你都不知道在哪,又如何知道那里没有人出来过?”张徵平静的语调说道。
“也不是说没有人出来过,我知道在三年前有一对姐妹似乎就出自那药王谷,我们这里那会儿都传那对姐妹各个面貌如仙,让各方苗寨中的俊杰都向往。”老人见那几人都认真的听,便吞吞吐沫继续道:“那一对姐妹不止人美,心也美,听说附近很多寨子的人都被她们医治过,而且药到病除了。”
“既然如此,你怎么又说那药王谷不是好去处了呢?”岳武穆毕竟年少,听后不由好奇问道。
“那是因为后来,后来啊,不知怎么地,其中一个姑娘突然怀了孕,她姐姐便带她回了药王谷,也就是半年前,那姐姐是出来了,可那个怀孕了的妹妹却没有再出现。”
“而再次出现的姐姐,整个人都变了,虽然她依旧貌若神仙,可她却不再救人,而是毒人,甚至毒杀了许多对她失礼的人,后来她更是声称建立了个什么五毒教的门派!”老翁显然有些心有余悸道:“这五毒教只收女不收男,而入教的很多女子都是受过男人伤害的可怜女子。”
“只这半年啊,五毒教杀了的负心薄幸,抛妻弃子还有什么采花贼就有百数。就两个月前吧,这五毒教主更是将一个苗寨的寨主给杀了,那会儿足有三千人一起结伴清缴五毒教众,可没想到那些人刚进五毒教的山门就遭到了无数毒蛇的攻击。好不容易毒蛇被雄黄粉驱赶了,却又出现了黑压压整整半座山的毒蜘蛛后来不用想,还没见到一个活人呢,这三千人就死死伤伤只剩几百人了,这五毒教也因此成了我们这里的禁忌!”
老翁说完突然想起什么道:“你们要想知道药王谷在哪,就得找那教主,只是啊我劝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