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该让我母亲上奏请求把你母亲升为州长的……”说着,眼睛不觉又红了。
刘武没想到曹操对他家有这样的感情,听她这么说,心中酸楚的同时,却又不无温暖,他低下头来,泪水一点点的滴落。两年多来,他尝尽了辛酸,本来因为这一年跟赵云相处,很多伤痛已经渐渐抚平,没想到遇到这两人时,才知道仇恨之火并未熄灭,往事历历,全都涌到心头,这样的痛苦,跟小妹妹一般的赵云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只有在大姐姐般的曹操面前,才可以放肆地流露。
曹操从座位上走下来,很自然的拉起刘武的手,柔声道:“遇到这样的人,也是没有办法,小五,你是不是为了找到我,千里迢迢跑到京都来的,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当然这都没关系了,以后你就留在我家里吧,我父亲正好需要一个伴……”
被她这么一双丰腴而柔滑的手抓着,刘武心中一阵又是温暖又是感激,同时也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一时不知如何回话。旁边的李典和衙役们互相看看,李典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道:“大人,不是的,并不是他来找你……”
曹操道:“是什么?”
李典迟疑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曹操是聪明人,说道:“怎么回事,难道是小五到这里来,是因为犯了什么事吗,他一个官员后代,遭遇这么多的事情,犯点事也情有可原,更何况他一家人天性善良,我不信会犯下什么大错……”
李典道:“大人,这里有大北馆长庞德婆先生的一封信。”
从衣袋中掏出一封面,呈给了曹操。
曹操接过信来,看了一下信封上的“曹孟德亲启”字样,心中很是惊疑道:“庞老先生为何给我信?”
李典道:“这位刘小哥,就是馆长叫我们去抓回来的那位。”
曹操大吃一惊道:“什么?老先生让你们去抓的人,是他?”
李典道:“是。”
曹操看看刘武,竟然不敢拆信,有点着急的问道:“李典,他究竟犯了什么罪,难道杀人了吗?”
刘武道:“没有……”
“是入室抢劫了?”
“没有。”李典答道。
“难道他投靠了黄巾余党,给人当奸细了?”
“我没有,我根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抓我……”刘武答。
曹操也答道:“就算他做了这些,他只是个被人陷害的官家子弟,按法律是罪减一等的,如果连这些都没有做,馆长为何如此郑重?”
李典道:“大人,你不用猜了,你问我,我也不太懂,真的,我也不明白馆长为何要抓他,还亲自跟着我们,一直把他送到这里来……”
曹操道:“你说什么,馆长把他亲自送来的,她呢?”
李典道:“她只送到大门,就直接回去了,没进衙门。她说,此人虽然关系重大,但是处置起来,应该低调一些,越少人知道越好……”
曹操看着那信,还是有些迟疑。李典道:“大人,你赶紧看信吧,别再犯难了,一看信,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又对慌乱不安的刘武道:“小哥,你别害怕,也许只是有什么误会,我也不相信你是坏人……”
曹操吹了一口气,坐回到公案上,慢慢把信打开……看着看着,咬着嘴唇,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放下信来,摇摇头,苦笑一声。
李典道:“大人,馆长说什么了……”
曹操道:“我不相信,馆长一定是猜错了,这完全是她的猜测,我不相信……”
李典道:“你冷静一点,我不知道馆长说了什么,但是她一向不是信口开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