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黑白,胡言乱语!”清慎郡王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道。
“恒裕哥哥,你不记得了吗?你说驸马爷耳根子最软,要秋宁去求驸马爷,准秋宁去恒裕哥哥身边伺候,可是秋宁没有想到,秋宁去求了驸马爷,却被驸马爷按倒在床上……恒裕哥哥,秋宁心中苦,却又不敢和你说啊……”秋宁就好似没有听到清慎郡王的厉喝一般,只是不断的说着。
清慎郡王脸色一变再变,却是不知为何,忽然冷静了下来,他冷冷的看着秋宁,说:“秋宁,你知道一旦罪名坐实,你就必死无疑,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拖我下水,这些话你就算是说破大天去,没人会相信,因为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些话是出自本郡王口中,也没有人能够证明,本郡王与你有任何牵扯。”
秋宁惨笑一声,盯着清慎郡王,一字一顿的说:“秋宁若说有呢?”
清慎郡王皱紧了眉头,他忽然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该如母亲那般,命人把这个该死的贱婢拖下去的。
凌卿蕊却在这时,慢慢悠悠的接了一句,她说:“其实,要知道秋宁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你不会要说等孩子生下来,滴血验亲吧?”清慎郡王勃然色变。
“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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