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欺凌,一次被正室夫人寻了莫须有的罪责,罚在院里跪了一个时辰,回到自己小院的路上碰到了在阮家做木匠活的伯言。或许缘分就是这样奇妙,两人相爱了,即便一个知道她是小妾,一个知道他是异类。
 : : : : “伯言在阮府使了点法术,大财主的独生子生了重病,府上乱作一团,这时晨瑶失足落水,一命呜呼。”老人参精喝了杯水,接着说道,“阮大财主只顾着自己的爱子,哪里注意到晨瑶是真死假死?这才有了今晚这一场婚宴。”
 : : : : 魏敏之和清明听得如此前后,惊奇又感慨。
 : : : : “爷爷,这杯酒伯言敬您,”这时新郎官伯言举着酒杯走了过来,脸上已有醉意,“原本这第一杯就该敬您。”
 : : : : “哈哈哈,”老人参精一笑置之,“想起两百多年前你还是个依附在榆树上的魂魄,如今你也娶妻了,爷爷很高兴!”
 : : : : “伯言能有今天多亏爷爷帮助,”伯言再敬了老人参精一杯。
 : : : : 清明正拿着桌子上的果子吃,眼睛张望着小人参精在哪里,魏敏之也拿了个果子吃着,耳朵却在听着伯言与老人参精的谈话,他想着现在去求伯言会不会不合时宜。
 : : : : “伯言大哥,”魏敏之在伯言面前站定一作揖,言词恳切道,“小弟先恭喜大哥与晨瑶姐姐喜结连理。”
 : : : : “多谢!”
 : : : : “只是小弟有一事求大哥高抬贵手!”魏敏之想着老人参精既然也说伯言是善良憨厚之人,也就没有拐弯抹角,“请大哥放了表兄,扰了大哥的喜事是我们不是,请大哥见谅!”
 : : : : “你放心,”伯言笑了笑,“刚才叫你们进了榆院之时,何其峥身上的法术就解了。”
 : : : : “欸?”
 : : : : “你们也看到了何其峥的样子,如果不将他困住,可能会伤到你们,”伯言停顿了一下,“不如你们今晚在这里住下,明日再下山,如何?”
 : : : : “伯言大哥的好意小弟心领,”魏敏之脸色有些着急,“只是还有家仆在外等候,小弟……”
 : : : : “这样啊?”伯言想了想,就叫了声黄大,一个身形瘦小,尖脸细眼的男子走了过来,还打了个酒嗝,“黄大请你帮我送这两个人下山好吗?”
 : : : : “不行不行,”黄大连连摇头,“我还要闹洞房呢!人类成亲都要闹洞房的!”
 : : : : 这话说得伯言脸都红了,魏敏之正要开口说不用这么麻烦,一个长脸阔口的高大男子走了来,道:“我送他们下山吧!”
 : : : : “那,多谢马大哥!”伯言道。
 : : : : 魏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