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想想这两天村里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或者来了什么人,也许这就是除掉它身上怨气的关键。”迟水说着眼睛依次从跛脚田大夫,钱老伯,魏敏之和清明,还有楚仪脸上略过。
 : : : : “村里一直都是这样不咸不淡的,”钱老伯想了想,“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楚大人一家回来了,还有这两个外地人昨日来借宿。”
 : : : : “我们从宜州那边过来,经过这里而已。”魏敏之淡淡的道。
 : : : : “那就是楚大人咯!”跛脚田大夫依旧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 : : : “楚大人怎么和这个鬼婴有什么关系?他一直在外做官,当初去通州的时候也是一家人一起走的。”钱老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田大夫。
 : : : : “是吗?”跛脚田大夫呵呵笑了两声,慢悠悠的道,“可是我记得七年前楚方氏有一段时间里经常呕吐,她还曾找我开过一些药……”
 : : : : “这有什么的,你不是不知道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生活多不容易,”钱老伯道,“咱们乡里乡亲能帮则帮,倒是你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记着!”
 : : : : “那个时候楚仪已经上了京城,对吧?”跛脚田大夫看也没看钱老伯,而是继续说道,“我还记得鬼婴出现的时候是在楚仪带着楚方氏远走通州之后,他们回村不到两天鬼婴就又出现了,道长觉得这能不能算特别的事呢?”
 : : : :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的。”楚仪颓败的低下头,就看到怀里的雪湖,心中仿佛被一把钝刀割着的痛,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看着迟水道长问道:“道长当初将它从水井移到这莲花塘里时就做好了今晚的准备吧?”
 : : : :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迟水点头道。
 : : : : “冤有头债有主,”楚仪见迟水点头,长叹一声,将目光落在了莲花塘里的鬼婴身上,鬼婴被符咒镇压,但它的眼睛里闪烁着红光,仿佛碳火般,楚仪觉得很冷,可能是身上的衣服都淋湿的原因,他看了看头顶上的夜空,此时雨已经停了,夜空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暗沉,依稀可见莲花塘里枯干的莲花叶和莲茎,“是我掐死这个孩子的。”
 : : : : 此言一出,魏敏之和清明都是一愣,钱老伯更是难以置信,而跛脚田大夫没多么意外,迟水眼里则有一些欣慰赞赏。
 : : : :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是母亲带着我长大的,从小我就饱受别人的白眼和奚落,便暗暗发誓一定要争气,定要叫那些瞧不起我的人对我刮目相看,后来中了状元,想着也算是苦尽甘来,也算是对得起母亲为我辛苦操劳一辈子。可是……”楚仪面露悔恨,羞愧之色,看着不远处的鬼婴,“我的母亲却与别人珠胎暗结,并且生下了一个孩子,当时我气愤之极,好不容易考上功名,所有人都会对我另眼相看,如果这时候传出状元母亲与人有私,还生下孽子,那……那我岂不是白白努力了这么些年?那些笑我瞧不起我的人更加会瞧不起我,甚至会影响我的仕途……我不顾母亲的阻拦和哀求,掐死了那个孩子,并将它丢掉水井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