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几天,噬魂珠连续吸取她体内的灵魄珠力量,但她的头脑似乎很清醒,且还能三言两语的挑拨自己与绣姬的关系,果然是继承神明之灵的神女啊。
清明虽然口不能言,但看着水倾仪的眼里,显而易见的盛满了鄙夷和嘲讽。
“不过现在,你是阶下囚,”水倾仪不悦的转过身,“你就等着你的神明之灵被噬魂珠吸光,然后任我千刀万剐吧!”言罢,他挺拔修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暗洞中。
清明闭了闭眼睛,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也许还能问出更多关于羡玲姐姐,或者仙门各派的消息,想着想着,脑海里就浮现一个青衫身影,魏敏之,你什么时候来救我?你会不会来救我…;…;
茅山,
没等魏敏之去仪和宫找司琪,司琪已经先来到茅山了。
“李大哥,不必再为墨梓的事生气。”
二圣殿里,司琪好心的劝道。
“真是丢尽脸面!”李刻气得胡须一翘一翘的,“多亏元胤真人顾及我茅山的颜面,没有将此事说出来,我李刻一世英名,怎么就收了个魔尊为徒?”
“呃…;…;大哥切莫气坏了身子,”司琪不经意眼角抽了抽,“反正你不是还有两个徒儿吗?对了,那日魏敏之受了伤,我一直未曾看望,不知道他的伤怎样了?”
“那个小子死不了,”李刻支走殿里奉茶的小道童,才道,“可是一天到晚吵着要去玉虚门!真是头疼死我了!若不是他身上的伤还没痊愈,恐怕他早就…;…;”李刻堪堪闭了口,看着司琪笑道,“司琪老弟,不如你去看看他,劝他好好养伤。”
“到底你还是心疼这个徒儿,”司琪笑着摇了摇头,“我今天来也是要看一下敏之的伤势,我还带了药过来。”
“好,我替敏之谢过司琪老弟”李刻沉吟了一下,又道,“司琪老弟你先去,我手上还有些事要处理。”
“大哥有事尽管去忙,我在茅山也没有将自己当作外人。”司琪笑道。
宽宏殿外有四名青衣道士守着,司琪心下诧异,这阵势…;…;
进了殿里,魏敏之一见是司琪来了,喜出望外,他发誓,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他都没有像此刻这般盼着司琪的来到,他激动得从床上坐起,嗓音有些嘶哑的说了一句:“司宫主,你快带我去救清明!”
“你的伤势未好,怎么去救?再者,”司琪不动声色的坐在了床侧,“清明不是在修习平沙诀吗?”
“不是的!”魏敏之一激动,胸口和后背就有些灼伤的痛,他抽了口凉气,“清明肯定是被元胤真人当做妖怪关起来了,我梦见她浑身是血,她现在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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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琪并不急着询问魏敏之话,而是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莹白色的颗粒在掌心,说道:“这是我天山极地之雪和无双井水制成的冰清丸,你吃下,再跟我说说救清明是怎么一回事。”
魏敏之不疑有他,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疑有他了,接过冰清丸就吞了下去,小药丸一下肚,顿时五脏六腑内一片清凉,然后胸口处的灼伤痛也消减了不少,魏敏之感激的望着司琪,诚挚的说道:“多谢司宫主挂怀!敏之感激不尽!”
“傻孩子,你爷爷曾嘱托我多看顾你一二,这些年你在茅山也过得不错,”司琪浅笑道,“故此我也没经常来看你,但自那日仙门大会,你中了烈焰燃心,我便一直想着做一味药,能治你的伤,怎样?吃下这冰清丸,感觉如何?”
“敏之感觉连日来胸口的灼痛感舒爽很多,劳司宫主费心了!敏之无以为报!”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