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家的饭菜已经烧好了,留下来吃午饭吧!”赵佩儿走上前两步,说道。
魏津生看看大肚子的赵佩儿,又看向清明,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个腼腆的笑,一拱手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阿娜在一旁撇了撇嘴。
晚上的时候,清明依旧是点着灯做活计,阿娜在另一张木榻上打着瞌睡,头如小鸡啄米,赵佩儿刚吃完一瓣甜瓜,扶着肚子到床上,看了眼清明,说道:“清明,你今天都中暑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清明绣着一幅蝶戏牡丹,头也没抬,答道:“我没事,现在夜里时间长,我多做些,你快睡吧!”
“清明,我担心你这样熬,会把眼睛熬坏,会把身子熬虚!”赵佩儿挺着个大肚子,坐着很不舒服,就躺在了床上,“不要做这些活计了吧,我们另想谋生的路子。”
“我就只会做这个,”清明抬脸看了眼赵佩儿,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快睡吧!”
赵佩儿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依清明所言,睡下了,清明继续绣着牡丹花,偶尔抬手揉揉眼睛,这些日子,她一直接天香绣庄的活计,想着赵佩儿生了孩子,以后的花费更多,自己他日就是离开南桥镇,也能多留些银钱给她们母子,毕竟徐令的生死早就定下。
魏津生果然在六月初一的晚上来到了赵佩儿家,还背了一个包袱,清明便打算跟着他进去徐令的屋子,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的,谁知道魏津生却是拦住了自己,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个阵法不能外传,也不可叫外人看见,所以清明姑娘,你还是止步吧!”
清明思忖片刻便作罢,回了屋子绣另外一幅五子登科的绣品,阿娜啃着甜瓜,十分不以为然的说道:“那个臭小子真的会养魂吗?流霜掌门都没有法子,他一个其貌不扬的凡人能做什么?”
赵佩儿闻听此言,将手里的甜瓜放了下来,也是起了几分不确定,问清明道:“真的能相信魏公子吗?”
清明做着活计,头也不抬的答道:“一来形势所迫,我们不信他也再没有别的办法,二来,我是见过赣州三大家族后人的,我觉得魏公子可以帮助徐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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