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老大夫被魏津生的娘请了来,把了脉后,连连道恭喜。
“我说吧,我说吧,哎呀,我可总算对得起津生的爹了!”魏津生的娘激动的落下眼泪。
“不过月份小,加上之前也有过流产,得好生休养啊!”
老大夫细心的嘱咐道,“我开个安胎的方子,你去抓几副回来给你家媳妇吃。”
“好好好!欸,徐伯您刚刚说什么?”魏津生的娘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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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休养啊!”老大夫龙飞凤舞的写着方子,道。
“之前那句!”魏津生的娘道。
“之前有过流产啊。”老大夫收笔,将方子给魏津生的娘,却见这妇人面色难堪,问道:“你又怎么了?”
“怎么会……哦,没什么,我这就去抓药。”魏津生的娘纵然满腹疑惑,还是送了大夫,去镇子上抓了安胎药回来。
魏津生回家后得知清明有了身孕,喜得手舞足蹈,急不可耐的摸上清明平坦的腹部,几乎有些哽咽,道:“我就说,咱们肯定会有自己的孩子,对吧!”
“大夫说月份小呢,你能摸到什么?”清明的鼻翼翕动了两下,闻到魏津生身上一股酸梅子味道,吞了吞口水,问道:“你是不是带了梅子?快给我吃两颗,刚刚喝了药,嘴里还是苦味儿。”
魏津生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笑嘻嘻的道:“以前可没见你鼻子这么灵!”
清明只想吃酸梅子,没有空闲回答魏津生的话。
晚上的时候,清明被一阵饿意催醒了,推了推身边的魏津生,道:“你去找找还有什么吃的,我好饿啊!”
“你饿了?还有半包梅子,去给你拿来!”魏津生急忙掀了被子,拿了那半包梅子给清明。
“这是留给娘的,不能吃,”清明吞了吞口水,道,“我想吃面条,你去给我下一碗面条,加点醋。”
“我煮的面不好吃,还是叫娘去煮吧!”魏津生说着披了件外衣,清明急忙拦住了他,道:“这么晚了,不要去吵她了,算了。我自己去煮。”
“不行不行,”魏津生不让清明下床,一脸严肃的道,“大夫说了你要好生休养,这样吧,我去煮面,实在难吃,你将就一点。”
清明真的饿了,在床上翘首盼望着,终于魏津生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还有一个煎蛋,清明急不可耐的呲溜呲溜的吃起来,一会儿就吃光了所有的面条,连汤都喝的光光的,魏津生有些心疼,道:“我再去煮一碗?”
“饱了!”清明长长的舒了口气,浑身都热起来了,感觉通体舒畅,将空碗丢给魏津生,舒舒服服的躺下继续睡觉。
第二日,魏津生的娘起早杀了一只母鸡,要炖汤给清明喝,魏津生也起得早,就一起拔鸡毛,就说起了清明夜里饿的事,对自家母亲道:“娘,要不你每天晚上在锅里热几个馒头,清明昨晚一碗面一下子就吃完了,真的饿急了。”
“傻小子,干咽馒头怎么行?这样吧,今夜上我起来用鸡汤煮面,你看这鸡多肥!”魏津生的娘突然就想起老大夫的话,低了声音问魏津生道:“村里的老大夫说清明之前流过一胎,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不知道?”
魏津生没想到老大夫连这个也能把出来,他略想了一下,道:“还不是我们在南桥镇那次,都是我的错,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
魏津生的娘听到这话,脸就有些僵硬了,眼里有些躲闪之色,见自家儿子只是专心的拔鸡毛,便咳了两下,道:“是啊,我们得好好对待她,她这好不容易怀了身孕,有什么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