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个屁!”
冷正哼了一声:“当我冷正的嘴是放屁的?没有把门的吗?我说话算话,吐口唾沫就是个钉,小徐啊,你们小雪之间的事,我可定不管了,你爱怎么弄随你的便。”
“万万不行。”元春还要阻止……
徐甲蹙着眉头:“怎么就不行呢?儿女的事情,还要老爷子费心,这不是不孝吗?”
元春急的直跺脚:“不行,首长,和黄家的婚姻,一定是要维系的,不然……”
冷正摆摆手,固执的不说话,只是仰天长叹。
徐甲悠哉的品着香茗:“大惊小怪,为什么一定维系和黄家的关系?他们黄家算老几啊?还敢在老爷子头上作威作福?老爷子怕过谁啊。”
元春急了:“小徐,你不懂,黄家是忌惮老爷子,可是,万一老爷子,哎……”
说到这里,元春戛然而止。
徐甲问道:“怎么不说下去?”
元春话到嘴边,冷正一瞪眼睛,元春又把话憋了回去。
徐甲若有深意道:“还保密啊,不就是老爷子撑不住了,行将就木了吗?”
“啊?”
元春和冷正同时愣住了,同时看着徐甲,眼神中掩饰不住震惊。
徐甲挠了挠头:“别这么看着我啊,我会羞涩的。”
憋了好半天,冷正长出了一口,问徐甲:“小徐,你就是爱语出惊人!什么行将就木,我身体好的很,每顿能吃俩碗大米饭呢。腰不酸,肾不亏。”
徐甲嘿嘿一笑:“吹,接着吹。”
“这……”冷正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元春呆呆的看着徐甲:“你怎么知道首长身体不行了?”
徐甲道:“我是一名中医啊,一眼就看穿了老爷子的庐山真面目。”
元春蹙着眉:“我还是不信,说,是不是某人泄密了?”
徐甲反问:“你觉得此事除了你和老爷子,还有谁能知道,谁能向我泄密?”
“这个……”
元春和冷正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俱都摇头,
老爷子身体不行的事情,只有元春和老爷子自己知道,别人根本不知。
元春望着徐甲:“那你说说,老爷子是什么病?说出来我就相信你。”
徐甲一字一顿道:“观人分神色,色在外,神在内,色主身体,神控神魂,老爷子色泽光线,紫青萦绕,显示身体康健,并无暗病,但要命的是神,老爷子神晕浮白,白中透黑,必定白日精神抖擞,夜晚心悸优生,尤其是午夜12点,必定神晕紫黑,浑身冰冷,神智不轻。总之,四个人,老爷是魂飞魄散之兆!”
元春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瞎说,既然魂飞魄散,首长怎么还可能活着?”
徐甲一语中的:“这有什么不可能?老爷子若非有你运用御气之法困住神魂,恐怕半年之前就不在人世了。”
“这你都看得出来?”
元春完全被徐甲给震惊到了:他到底是人还是仙啊?
冷正呆呆的看着徐甲,竖起大拇指:“高人啊。小徐,你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徐甲道:“我第一眼看到老爷子,就发现了老爷子的病症。不过,老爷子夜夜忍受煎熬白日却仍如此精神,心神淡定,忍受常人之不可能,没的说,我对老爷子真是由衷的佩服。”
冷正吃了徐甲一记马屁,黯然的神色开朗一些:“我对你也很佩服,临死之前能和小友见面,真是不枉此生。小徐,你真是个不世出的奇人……”
他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