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平非常郁闷的怒斥:“凤凰医院那帮饭桶,一个个号称什么专家,却连红俊什么病都诊断不出来,我一定要将他们全部开除。”
徐甲扑哧一笑。
奶奶的,你儿子中了黄鼠狼的屁,这是中邪之兆,那帮砖家有个屁用?
“徐医生,求您一定高抬贵手,救红俊一命。”付平颤抖着身躯,将白布掀开。
露出的,是付红俊浑身是雪的躯体。
付红俊光着身子,全身是血,都是一道道的痒痕,好像是自己抓的。
手臂、脚上都缠着粗粗的铁链子,胳膊犹自在颤抖不停。
胸口、小腹的肉都被抓烂了,甚至于变了味道,有些发臭。
中医街上的中医刚巧来进药,看了这一幕,触目惊心,差点吐出来。
徐甲大惊大叫:“都见血了,还不赶紧送去检查?”
“检查有什么用!”
付平垂足顿胸:“昨晚抢救了八个小时,却没有一点用处,红俊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停的挠自己的身体,力气大的很,几个人都拉不住。”
有中医接口:“赶紧麻醉呀。”
付平狠狠的一跺脚:“麻醉也没用,甚至于全麻都没用,红俊还是会狠狠的挠自己,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用铁链子使劲勒住。”
众人听了,觉得耸人听闻,非常蹊跷。
徐甲还在“谦虚”:“付老爷子,付大少爷的病太严重了,我不过是小中医,也就治疗个头痛发烧,月经不调,这么个要命的病我可治不了。”
“别!”
付平什么也顾不得,一把抓住徐甲的衣袖,激动道:“徐医生,咱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那好吧!”
徐甲带着付平进了书房。
付平将门关好,什么也没说,向徐甲躬身作揖:“徐医生,我知道您是一位高人,小儿得罪了你,还请您高抬贵手,留他一条性命。”
“付老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甲终于不再装蒜:“你以为你儿子是被我害的?呵呵,实话告诉你,你儿子虽然是什么名动燕京的付家大少,但我还真没将他放在眼里,至于你儿子不知好歹为难我,我都懒得理他。一句话,你儿子的伤不是我弄的,因为,他不够资格。”
付平急了:“那是谁弄的?”
“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徐甲一声冷哼:“昏迷不醒的黎叔已经被你们弄回去了,难道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难道你会不知道,以前的体育场也发生过血淋淋的惨剧,那些死去的人不也是痒到了极致最后死去的?”
“这……”
付平一下子愣在那里:“你是说?红俊的伤是黎叔弄的?”
徐甲蹙眉:“还装!我就不信你们付家会不知道,黎叔不过是黄鼠狼附身的黄仙,真正弄你宝贝儿子的家伙正是那只黄鼠狼,呵呵,也就是你们付家的保家仙干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奇怪?”
付平呆住了,呢喃自语:“怎么会这样?保家仙怎么会弄我儿子?这还叫保家仙吗?”
徐甲目不转睛的看着付平:“因为,这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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