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梅出去,徐甲一声冷哼:“如此百年道观,岂容鼠辈鸠占鹊巢?一梅?呵呵,将百年道观当成敛财之地,肆意藏污纳垢,纵情声色,岂能容你?”
后殿大厅中,五六十名道士正在一起给狄文祈福。
只是诵经之声参差不齐,或大或小,充满慵懒肤浅之声。
更有十几个道士睡眼惺忪,昏昏欲睡。
狄飞燕看在眼中,分外幽怨,心想着华祥观的道士太过散漫,如此祈福,岂不是视生命如儿戏?
不过,此刻狄文有性命之忧,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想到狄文人之将死,父女往昔历历在目,泪眼阑干,非常失落。
“狄小姐!”
一梅换上一身华美的道服,抱着拂尘,低眉含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一梅道长,求您救我父亲性命。”
狄飞燕赶紧站起身来,美眸流盼,晶莹欲滴,向一梅央求。
毕竟,一梅是道观的观主,应该比这些普通的道人厉害很多吧?
而且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让人从心里尊敬。
只是,狄飞燕本就肩膀疼痛,血流不畅,跪地久了,身体酸麻,冷不丁站起,供血不足,差点摔倒。
再者,她刚好来了大姨妈,小腹钻心的疼痛,加上火急攻心,引发了痛经,但现在心有大事,虽然痛经难以忍受,但也只能强自忍着。
一梅看着狄飞燕那副娇弱柔美的模样,心中大动,这等绝色美人,比我玩弄的女人不知道诱人了多少倍,若是能亲上几口,这辈子就值了。
但是,狄飞燕可是狄文的女儿,在新加坡也是名门望族,他虽然是观主,有些名望,但也绝对不敢打狄飞燕的主意。
心中却计较着:等着狄文真的死了,动用一些关系,发挥一些骗术,一定要将狄飞燕骗的乖乖的躺在床上,让我好好的玩弄。
被一梅贪婪的眼睛盯着看,狄飞燕有些不悦,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向一梅软语央求:“一梅道长,您是道家高徒,华祥观主,求您给我父亲指点一条生路。”
“这个……呵呵!”
一梅冷笑着高耸道号:“无量寿佛!狄小姐,道传有缘人,缘是什么?缘是福,缘是禄,缘是寿,缘是财,福禄寿财,连为一体,想要得福得寿,便要付出财禄。”
说的婉转隐讳,其实,就是要钱。
狄飞燕最不缺的就是钱,心领神会,向身边的助手使了一个眼色。
住手将黑箱子在一梅面前一晃,开了一个小口。
一沓沓的新币,算起来,足有五十万新币。
一梅眼睛放光,非常高兴,高耸了道号,说:“狄小姐诚心诚意,一梅愿为您指点迷津。”
狄飞燕大喜:“一梅道长,您能救我父亲吗?”
“这等小事,还用贫道出手吗?”
一梅道长装了一下B,向后面一指:“后山之上,有一个跟我学习了一点道医皮毛的人,与狄小姐颇有缘分,狄小姐不妨找此人指点迷境。”
“多谢一梅道长。”狄飞燕急匆匆奔向后院。
“又是五十万新币到手。”
一梅道长非常高兴,将箱子收起来,回到房间时,藏在屏风后面的美女光着身子缠上来,又亲又啃。
一梅打开保险箱,要把钱装进去。
可是,看着徐甲刚才送他的二十万新币居然变成了两打冥币,不由惊得目瞪口呆,心中一阵害怕,噗通一下坐在地上,吓得身下的“小一梅”都软了。
“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