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坏小子,让姐怎么说你好。”
郑佩云红着脸,一把将C字裤和蕾丝文胸抢过来,幽幽道:“没玩够也不能玩了,姐一会还要穿呢。”
“姐,原来你没穿啊。”徐甲尴尬的挠挠头。
“坏小子,逗姐玩呢?姐穿没穿你还不知道?刚才白看了?”
“云姐,我啥也没看见。”
“行了行了,坏小子,别解释啦,走,出去吃饭。”
郑佩云扭着臀就出去了。
“算了,我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徐甲也懒得解释。
吃饭的时候,郑佩云就坐在徐甲对面,居然又换上了一见低胸的睡衣。
她低头吃饭,宽松的睡衣敞开来,一片丰腴和粉白。
徐甲这是秀色可餐。
心中却无奈的想着,云姐这是什么意思啊?吃饭故意坐在我对面,还穿着低胸睡衣,这不是故意勾引我吗?
徐甲心里直痒痒。
若非今晚有一场恶仗要打,他真要对郑佩云下手了。
都这样了,再不下手还是男人吗?
吃过了饭,徐甲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耳听八方。
郑佩云回到房里,过不一会儿就招呼徐甲进去,声音糯糯的,像是乖巧的小猫咪,听着让人心旌神摇。
徐甲进去,就看到郑佩云躺在床上,换上了一身黑色睡衣,蕾丝透光的,欲遮还羞那种,纤柔细软的小蛮腰和浑翘丰腴的臀一览无余,黑色镂空的睡衣和奶白的肌肤交相呼应,有种诱人冲上去撕碎一切的冲动,让徐甲看得痴迷。
“云姐,有事吗?”
徐甲忍者狂野的心跳,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郑佩云臻首埋进枕头中,糯糯的说:“姐这几天忙的厉害,身上不舒服,你手法那么好,帮姐姐揉揉呗。”
徐甲大汗!
给你揉揉倒是没问题,问题是你能多穿点吗?
穿成这样,我都没处下手。
“甲弟,你不愿意给姐揉揉啊?那几算了,姐姐疼也忍着。”
郑佩云可怜兮兮的扭着身子。
“姐,我揉,我揉还不行吗?”
徐甲无可奈何,只好走了过去,看着镂空的睡衣,实在无法下手,想了想,只好用被单包住身体,然后给郑佩云轻揉慢捻的按摩,即便是如此,触手也一片温软,想入非非。
郑佩云舒服的哼了几声,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揉了一会,郑佩云心头火起,像是小猫轻轻的挠。
她忍着羞,回眸偷偷看了一眼徐甲,发现徐甲还是那么一副正经的样子,心里有些生气:“这坏小子还装正经呢,难道非要姐姐反过来扑倒你吗?姐姐也太不好意思了。”
此刻,她心神紊乱,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徐甲虽然也心头酥痒,但有很多事需要解决,倒也勉强能保持一颗平常心。
今晚不光要应对易卜拉欣,还要将白无常从八门绝户针的阵法中救出来,不然白无常真就要魂飞魄散了。
想要破解八门绝户针,需要非常重要的引子,就是纯阴之体的经血。
无论如何,今晚必须从郑佩云这里得到经血。
郑佩云脸颊如潮,心中有着无限的渴望,眼眸媚如春水,咬了咬牙,想着都到这份上了,再也不能再装矜持了,忽然翻身坐起,就要向徐甲反扑。
冷不防徐甲问道:“云姐来没来经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