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朴风哭笑不得的,顿时有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大师,你怎么了?难道你该不会是装的吧?你那么大的一个大师,堂堂的新罗道掌门,身边这么些世界各地的记者专家还有学者,你该不会在框他们吧?”
“我……”
朴风一愣,差点点被徐甲又带沟里去。
他浑身轻颤着,鼻涕快要流出来了,要不是他几次偷偷拭去,估计早特么露陷了。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难道要在这个时候被人唾弃?
朴风死撑着,就是嘴硬不服软,“我堂堂新罗道的掌门,怎么可能做出言行不一的事情来呢?”
“好,朴大师就是朴大师,牛气!”
徐甲暗笑着,憋着坏坐等看好戏。
这样大的风雪,越往上走气温越是低的厉害,这小风一刮就特跟刀削面似的,朴风本来长得就跟芦柴差不多,皮包骨头,身上又穿的那么单薄,等下不被冻死估计也得大病一场。
“哗哗哗……”
徐甲手中的搜星盘可搜天下万物,是一等一的宝物,这白毛山上阴气有些重,气象变化无常,透露着丝丝诡异。
望着搜星盘上不断飞旋的指北针,徐甲微皱这眉头,面色阴沉。
白毛山上到底有什么古怪?
徐甲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可又无法言喻。
“噗哧……”
寒风犀利,有若刀隔。
朴风连打好几个喷嚏,边上的人劝他穿件衣服,他手刚准备移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徐甲奚落的眼神当即拒绝,还的故意提高了嗓音,“我……我不冷。我可是新罗道的……朴……朴大师!”
“噗哧!”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大喷嚏。
装逼真是累,白白活遭罪,谁苦谁知道,这特娘的就跟哑巴吃黄连似的,有苦还没地儿喊冤去。
不作死就不会死,作死了只能是死了也白死。
徐甲看着朴风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特么的,装逼过头了,完全没有台阶可下。好冷,我现在该怎么办?”
朴风打着摆子,鼻青脸肿,鼻涕都快要结冰了。
“汗,何必呢?有什么好装的,什么狗屁大师,都是自以为是,自欺欺人,真拿谁当傻子呢?”
人群里一个明白人带着讥讽的轻声呢喃着,眼神里充满蔑视的瞥向了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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