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缠绕的白布。呼征阏氏妫媶侍立在侧,见稽娄渊进帐,眼睛一亮,迎了上来。
见到妫媶的一脸惊喜的模样,稽娄渊连忙伸手止住她,二人之间的关系现在还该太放肆。上前观察了会儿屠特单于,眼神中阴霾不断,向老医工招招手,老医工赶忙上前。
在屠特单于身上摸索片刻,一层层揭开绷布,露出触目惊心的伤口,忙了好一阵子,方才起身。“怎么样了?”稽娄渊问道。
擦了擦额头的汗,老医工有些疲惫道:“单于受创不重,只是未得良好治疗,处理粗糙,又千里奔波归来,致使伤情恶化。小人重新处理一下,还需好生调理方可等伤口结疤。只是......”
“只是什么?”稽娄渊原本松了口气,闻言心里又是一紧。老医工叹了口气:“单于受此一难,只怕会落下病根,身体只怕再不复之前康健了!”
稽娄渊心头郁郁,心里感情阴晴不定,着摆明是在告诉自己屠特单于这回问题出大发了。稽娄渊有些忧虑,此刻自己还有诸多事情未准备好,仍然需要老单于的护佑支持。屠特若是突然死了,会完全打乱自己未来的计划,像此刻其昏迷躺在那儿,便让稽娄渊颇为烦躁。
这是外边传来了一阵呵斥声,仆固怀荌那粗犷的声音传的老远,稽娄渊知道,是呼征来了。找了个位置坐下,收起忧虑,静等其人进来,仆固怀荌是拦不住呼征的,身份地位差距摆在那儿,自己又没有给他下令。
呼征一路带人进来,身后跟着个面目粗犷的匈奴汉子,旁边便是羌渠,还有呼衍具、兰黎、须卜骨都侯等人,稽娄渊嘴角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这人都到齐了。
稽娄渊目光不住地扫向呼征旁边的那人,虚连提句湅,呼征果然和屠各人勾连在一起了,屠特受伤该是他们干的了!
也不起身,随口道:“稽娄渊见过左贤王,见过各位首领大人!”对他的便宜父王没有丝毫客气,帐内的气氛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紧张气氛。
呼征很面上带着抑制不住的怒气:“稽娄渊你这逆子,带人强闯单于帐,想要干什么,谋害单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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