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隐忧,统率着西部鲜卑联军主力支援而去,阴山的轮廓尽在眼中,在几名溃军的带领下,朝着阴山北麓奔去。不断地催促身后的部落联军,效果不大,闻听拓跋诘汾中伏,有些人故意地拖慢着行军速度。
终与拓跋诘汾汇合,对其残军凄惨的状况大吃一惊。见着一身狼狈的儿子,拓跋邻沉着脸问道:“诘汾,怎么回事,损失为何如此大?匈奴人呢?”
就眼前的拓跋诘汾军,满打满算也不足之前的一半,就这么一个多时辰的功夫,损失这么多,让拓跋邻有些难以接受。
白部大人等首领都是一脸玩味地注视着拓跋诘汾,损失的那些人,多为拓跋部亲近者,于他们无伤。抱着看戏的心态,看其如何解释。
收拾了低落的情绪,拓跋诘汾将受伏过程娓娓道来,语气透着不甘。闻言,周边的鲜卑首领们都有些沉默了,拓跋邻忍不住问道:“匈奴人当真有如此强大?”
在他们印象中,所见过的最精锐的骑军还得属当初檀石槐的王庭精锐,如今也被和连败光了。侍卫军的威名没有传播太远,如今听拓跋诘汾叙述,冒出了一支更加强大的军队,着实令他们惊讶不已。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进入山谷,一路惨状,峡道中堆满了尸体,触目惊心。转了一圈,拓跋邻已经再难保持脸上的镇定,大声问道:“匈奴人有多少人,为何不见有多少他们的尸体!”
“两千左右!”拓跋诘汾有些难以启齿。
拓跋邻深吸一口气,心中默默估算着战损比,面容凝重至极,就算受到伏击,损失也太大了。
望着落日渐渐敛起光芒,周围慢慢趋于昏暗。拓跋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大声道:“匈奴军可不止两千,剩下的人到哪里去了!”
此言一出,不少鲜卑首领大人们回过味来了,匈奴人若是全军于此,只怕早已歼灭拓跋诘汾了。如今大队人马不在此,那是什么样的目标能令其放弃全歼拓跋诘汾的诱惑,显而易见,只有北边的联盟营地。
不要以为胡虏不聪明,意识到问题所在的何止一人,气氛有些沉凝,俱望着拓跋邻,等着他拿主意。包括没鹿回、白部大人,这个时候他们也没有拆台的心思了。
从出营地到此,耗时不短,于峡谷中又逗留了这么长时间,对于驻地那边,拓跋邻心中忧虑更深。没有再加考虑,调转马头便往谷外奔去。
“全军速归!”来不及整理好阵势,拓跋邻父子首先领着拓跋本部的士卒狂奔而去,其余首领也各自带着自己的人尾随其后。这个时候,只有回到大营,才是最重要的。
未出数里,便遇到了血迹斑斑的前来求援的信使,脸色有些发白,匈奴大军果然攻击驻地去了。虽然不知道“调虎离山”、“釜底抽薪”这些词,但拓跋邻也明白匈奴人此举带来的灾难性后果,心里阴沉到了极点。
......
两名羯人士卒提着带血的刀,闯进一座小帐篷中,帐内有一名年轻的鲜卑女人搂着两个孩童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没有丝毫停顿,两名羯人****着上前,将妇女凶横拉出,仍在地上,伴随着女人的痛哼将其拨光,褪下裤子便压了上去。
鲜卑女人没有多少反抗,咬着牙承受着羯人对自己的欺辱,草原上这种事很正常,女人总得经受这种苦难。头前的羯人士卒表情很享受,突然感到小腿上一阵疼痛,正是帐中一名孩童发狠地咬着。脸上狠色一闪,拾起弯刀就砍向孩童,一声惨叫过后,鲜卑孩童倒地而亡。
另外一名羯人士卒提着刀将另外一名孩童刺死,而后一脸兴奋地望着骑在鲜卑女人身上的同伴。女人见两个孩子死了,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哭声,开始奋力挣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