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道:“刚刚还夸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如此敷衍之辞,当孤听不出来吗?”
“况且,孤既看上了你,却也由不得你了!”
听出了刘渊话里的不对劲,阎柔神色一凝,出言试探问道:“在下不知夏王此言何意?”
也懒得再和阎柔绕圈子,刘渊坐直了身子,冷声回道:“既然不愿为孤所用,孤也不强人所难,但你想要走出美稷,那是不可能了。”嘴里说着不强人所难,但言语间尽是强人之意。
再不复之前的从容,阎柔有些失声道:“夏王,在下乃刘使君使者呀!”
“来人,带他下去,于美稷中寻一处安置,好好保护!”软禁的意思很明显,刘渊又爽朗笑道:“至于张纯,你说的不错,孤养之无用,就将其送与刘虞,卖他个好!”
阎柔面露苦笑,老实被押送出殿外,没有反抗。他虽有武勇,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想在这戒备森严的夏王宫中越逃出去,根本不可能,何必做那无用之功。
只是刘渊这不按套路出牌,令阎柔实在无所适从。未曾想到,至这美稷,反倒入了牢笼。很是无奈,一路阴郁地被押送出宫,竟被看押于王宫之侧的大牢内。
就在当日,很快刘渊便下达了取张纯首级的命令。
“大王,臣前来复命!”刘渊的侍卫长隆颉抱拳禀道。在上郡待了些年,守成有余,开拓不足,被刘渊调回美稷,担任贴身侍卫军官。
“派人将张纯头颅腌制腌制,往幽州,给刘虞送去!”头都没抬,刘渊淡淡吩咐道。
“诺!”
答声后,却不见隆颉动作。见隆颉还站在面前,刘渊不禁问何故。
“大王,臣奉命而去,倒遇到件趣事。那张纯手下有一门客名为王政,见臣要取张纯首级,竟然先臣一步斩杀张纯,还当着臣面杀了其妻子。其希望活命,为大王效力!”
“哦?”刘渊似是来了兴趣,面皮抽搐一下,随口发令:“如此噬主之徒,留着做什么,一并杀了吧!”
“遵令!”
没过多久,刘虞那边收到了刘渊的这份礼物,乐呵呵地向朝廷报喜,幽州叛乱彻底平息。
礼尚往来,给刘渊送了几大车礼物,刘渊“欣然”接受。至于阎柔,则被刘虞彻底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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