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頡,你派人给孤继续好生盯着雒阳,若有异动,即刻来报!”刘渊一脸严肃命令道。
隆頡应诺而去,又朝其余帐下将领吩咐:“赤弇、独孤盛,你们立刻去动员将士,将此行收获都带上,准备完毕,立刻北渡大河,回并州!其余人等,一齐协助,从速,不得有误!”
周边的几名千夫长恭身受令:“诺!”转身大跨步离去,甲胄摩擦碰撞之声渐渐远去。
刘渊亦往何后居室赶,到的时候,母女花正轻声交谈中。落入刘渊之手,二人也只能互相依靠宽慰。神情之间,依旧有些抑郁,两侧立着几名刘渊找的侍女。
何后脸色比起半月前好了许多,万年公主在旁,仔细一瞧,天家血脉,确实俊俏。业已长成,如一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待绽放的时机。
在母女俩身上又逡巡了几圈,刘渊收起小心思,淡淡道:“刘辩已经被董卓废了,你们收拾收拾,随孤北归!”
说完不管脸色大变的何后,转身离开。
平阴城内外,随着刘渊北撤令下,动了起来。刘渊一身戎装,带着何后母女,正欲出城与大军汇合。
刚出府们,张让、段珪、左丰三人凑了上来:“夏王,不知在下三人如何安排!”
这些时日,除了雒阳之事,刘渊多与何后厮混,对张让这三人倒是忽视了。此时三人,宫袍已旧,神态疲惫,眼中满是希冀:“我三人已是丧家之犬,留在大汉绝无生机,望夏王收留,我等愿效犬马之劳,结草衔环以报之!”
好生打量了三个阉人一会儿,方道:“孤宫中正缺宦官者,汝三人可随孤北返。”
张让三人闻言顿时一喜,还未谢嗯,便见刘渊又指着何后车驾道:“现在,你们给孤将太后、与公主伺候好!”
“诺!谢大王!”三人当即跪下,奴颜婢膝。
至平阴大营,刘渊不由发怒。此时营寨之中,虽然受其令,准备撤军。但将士行动缓慢,心不在焉。至偏营中,仍有不少士卒聚集在一起,肆意呼喝,伴着女人凄惨的哀吟。
这些女人,都是这些时日以来,被夏军劫掠,充为军妓,供将士发泄。
“孤大令早已下达,你们就让孤看这些吗?”指着乱糟糟的偏营,刘渊怒问道。
见刘渊发怒了,跟在身旁的独孤盛心头一慌,立刻道:“末将这便催促!”
“不用!”刘渊稍微思考了片刻,眼神慢慢变得冷酷起来,狠声下令道:“传孤令,军中所有营妓,一个不留,全部斩杀,以正军心!”
独孤盛闻言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有些迟疑道:“大王,都杀吗?”然后被刘渊虎目一瞪,几乎奔着传令去了。
夏军营中,被掳掠的妇女足有二百余人,被刘渊一声令下,尽数斩杀。无情,狠辣的手段,诸军俱慑,军心为之一正。北归动作速度为之一提,半日之后,尽数渡河北归。
翌日,吕布领军至平阴,夏军早已撤去,只剩下一片狼藉。至大河渡口,舟筏尽数被焚毁,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座渡头,还被破坏殆尽。
“都尉,我们该如何办?夏军撤了,我们该怎么向太尉交待?”亲信魏越问道。
扑了个空,吕布脸色不甚好看,向北张望了许久,紧握手中大戟,慢慢地神情松懈下来:“交待什么?撤军,回雒阳再说!”
“早就撤了?反应好快啊!”听完吕布汇报,董卓有些惊讶,见吕布还站在那儿,淡淡一笑,吩咐道:“无妨,奉先奔波辛苦,先下去休息吧!”
“诺!”
“文优呀,看来那刘渊真如你所言,非一般胡虏君主,不可小觑啊!”董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