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章写得很烂,不建议大家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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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弇,安邑,你打算如何破城?”谈到正事,刘渊看向须卜赤弇。
“安邑坚城,守军数千,战力不俗,纵使我军数倍于其,亦不可骤下!”须卜赤弇沉声道:“但长安内乱,董卓一死,张济等人后方无所依,军心动荡,这就给了我们机会。”
“臣领军南下,施加压力,不做攻城。意欲逼降守军,若行攻城之事,以我军步卒实力,怕是难以达成目标!”
“全军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赤弇你深得其中之味啊!”刘渊闻言点点头。
“还是之前的命令,河东战事,尽付于你手,此次孤所率万骑,亦交由你指挥,孤在此处,就当个看客!”刘渊十分大气对须卜赤弇道,转头看向帐中诸将:“尔等皆受大司马命!”
“诺!”
“谢大王!臣必不负王令!”须卜赤弇起身,对刘渊的“信任”涌起些感佩之情,语气坚定道。
“大王,须卜都督无意强攻,臣愿为说客,进城劝降!”这时,行军主簿李历出列禀道。
与闵纯共投晋阳,如今闵纯已经外放为上党太守,而他心有顾虑,刘渊哪儿能委以重任,也未表现出多少信任。想他李历,之前怎么也是一州高官,就算落魄至此,也不想一直沉沦为一条“咸鱼”。
对李历的主动,刘渊心中生起些讶异,看向须卜赤弇,示意他做主。
“这位先生,如今时机还未成熟,给城中守军的压力还不够大!”须卜赤弇不认识李历,以先生呼之,对其道:“再等几日,先生可入城!”
接下来,在须卜赤弇的统筹指挥下,夏军果断围了城,西、北、东三面皆以重兵立寨监视。也不攻城,每日早中晚,分三次三面列阵,站个一个多时辰,权当整军训练,大军肃声。时而摆出似攻不攻的态势,让守军紧张一番,而后回寨造饭。
被夏军这种“诡异”的动作,搅得很是摸不着头脑。北城楼上,张绣有些心浮气躁:“这夏军,攻又不攻,撤又不撤,是何道理!”
“张兄,太师之死,军心动荡,有兵卒逃亡,这些时日,城中又流言四起,再不想法应对,我军就散了。”杨定面色凝重,对张济道。
“此必是夏军的动作!”张济叹了口气:“城中亦是暗流涌动,那些豪强,动作不断,以为吾不知吗!”
“叔父,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夏军拖死的。兵无战心,又无外援,莫若我们弃城而逃吧!”张绣突然建议道。
张济还未回话,杨定就在旁摇头不已:“太师死讯方传来时,若我们果断南撤,那还有机会。如今夏军兵临城下,再谈弃城,只怕在野外,我军会被消灭灭得更快。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夏军三面围城,独留南门,恐怕就期待着我们出城南逃,好趁势掩杀了!”
“那须卜赤弇,当真不可小瞧啊,如此果断,进军如此迅速,完全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在此待死吗?”张绣恨恨道。
面对此局,三个人都没什么办法,互相张望了几眼,张济道:“你们好好安抚士卒,尽量稳住军心,再有兵卒逃亡,行连坐之法,一人逃亡,全什皆杀!”
说道这儿,张济也拿出了西凉将领的狠辣:“至于城中,我亲自督查,那干世家,平常放过他们也就罢了,我军危急存亡之秋,还敢放肆,真当我西军刀剑不利乎?”
“其实还有一条路可走!”杨定突然低声道,眼神闪烁。
张济与张绣看向他,对视一眼,很快明白他指得是什么了。张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