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对刘渊的谩骂声。自未央前殿爆发后,刘协似乎彻底放开了对刘渊的畏惧,终日饮酒,情绪一上来,就对刘渊大骂一通。而刘渊对此也未有什么表示,越发“肆无忌惮”。
“陛下,别再喝了,保重龙体啊!”隐隐约约地,从中传来一阵温柔的女声。
刘珝当即要跨门而入,被看守的侍卫军挡住:“王子,大王有令,任何人不得探视汉帝!”
“连我也不行?你们身为父王亲军,就任由其这般谩骂父王吗?”
“这……”
说完便带着几人径直闯入,侍卫军官也不再阻止,对于汉帝的时而辱骂,他们也感愤怒,只是刘渊发下话来,任其发泄,叫得再欢,他刘渊又不会掉一块肉。如今把他养着,只为等袁绍那边回话,要不要这天子。
刘珝进殿,正见刘协侧卧在大案前,手里拿着一酒勺,从侧边的酒樽中舀酒痛饮,一副放荡的样子。
伏寿正心疼地在侧,躬着身子,想要按下刘协手中的酒勺,娇臀翘起,正对着刘珝。刘珝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了,面前的俏丽身影,令他心中泛起些涟漪。
在伏寿小屁股上剜了一眼,刘珝看向刘协:“骂累了吗?”
“呵呵!”刘协见到站在那儿了刘珝,推开伏寿,起身讥讽道:“原来是你这贼子,怎么,忍不了,杀了朕啊!”
“看来,你这般表现,是故意寻死啊!”刘珝轻笑一声:“一个人借酒浇愁多无聊,要不要我陪你共饮啊!”
“你这胡虏,有什么资格与朕共坐一席!”
见了刘协的表现,原本满心的好奇,此事也消弭了,这汉帝,看起来废了。
目光一扫,刘珝注意力又放在旁边站起来的伏寿身上。肤白貌美,一身宫装,眼中带着点泪痕,年纪不大,胸脯前已经隆起,再发育发育,绝对是一副人间胸器。
肆无忌惮地在伏寿身上扫视,刘珝目光中有着欣赏,有喜慕,瞳孔深处露出一丝占有欲。有一点,刘珝是从刘渊那儿继承下来了,那便是喜渔女色。
自从在夏宫与女婢嬉闹,为刘渊撞破后,他确实是收敛了许多。不过此刻见到这娇俏可人的伏寿,刘珝只觉得胸中一热,再加其大汉皇后的身份,刘珝心里突生一种心思。
被刘珝这不加收敛的目光侵袭,这样大胆,伏寿自然有所察觉,面色一红,有些羞臊,捂着胸口,偏过脸去。盈盈下坐,倚着刘协。
“放肆!”刘协见状,酒意顿时一散,手指刘珝,有些颤抖。
这胡虏贼子,竟敢这般看他的皇后,那般淫邪,那般可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羞臊感,胸闷气急,眼有杀意。
见刘协的反应,刘珝眼中流露出一点蔑视之情,忍不住想要戏戏这汉帝。走到旁边的小案后,坐下,指着案上摆着的酒爵,看向伏寿:“皇后陛下,敢请为在下斟酒!”
语气中带着不容质疑,伏寿看了站着的刘协一眼,见其怒气难平,怕他再激怒眼前的夏国王子。怯生生地走到刘珝案侧,亲手为刘珝倒上半爵。
“来,本王子,敬陛下一杯!”刘琤云淡风轻,余光不住地往起身的伏寿方向瞄去,狠狠地嗅了一口,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伏寿见状,身体下意识地侧过身去,离刘珝远了一些。
刘协见状,胸中憋闷,直欲吐血,猛地拿起桌案上的酒爵,狠狠砸向刘珝:“你这贼子,安敢辱朕,辱朕皇后!”
刘珝眼疾手快,稳稳地接住朝自己飞的酒爵,轻轻放下。两眼一眯,盯着刘协淡淡道:“陛下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华夏礼仪之邦,你失态了。我无所谓,要是伤到了皇后这娇滴滴的美人,陛下不心疼,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