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妙。”
我醉眼朦胧,淡淡转头,微笑看他,“天命不可违,如今,就连这一处偏耦,我都来不得了么?”
二郎真君自顾自坐下,闻言却没再言语,端过桌上另一个酒盏,斟满一饮而尽。
接着,长久的沉默。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四周静谧而清冷的空气,萦绕在四周,给这个皎洁的月夜,增添了几丝萧条。
“你知道吗?”轻勾起唇角,二郎真君晦涩一笑,“有时候,我很敬佩你。”
“敬佩我?我如此无能的一个小狐狸,什么都做不了,你竟敬佩我?”我慵懒的把玩着酒盏,自嘲地弯了弯嘴角,嘲讽着自己。
“至少,你比我勇敢!”似没有听到不语话中的嘲讽,二郎真君仿若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一向冷厉逼人的眼眸,淬满了迷茫,也不管不语有没有在听,犹自喃喃自语。
那淡然略有些沙哑的声音,经风晕开,添了几分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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