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白狼是因为劫罚魂飞魄散的?”我盯着墨宁儿的眼睛,心里一片冰凉。
我的伙伴,我曾经的最要好的玩伴,竟是因为劫罚而消失的吗?我无法接受!
更多的,是心底那一股股悲凉,充斥着满身,从头到脚,如坠冰窖!
“不!”墨宁儿垂眸,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白,想起那时的景象,终于流下了眼泪,“不,小白挺过了劫罚!”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抓住了她的肩膀,白狼的劫罚,一但挺过,就可化身人形,荣升半仙之列,凡人不是他的对手!那怎么会沦落到如今魂飞魄散的地步?
“是我!”墨宁儿的声音中满是愧疚,低沉而缓慢,却让众人的呼吸一滞。
“你?”我心头暴怒,手下无意识的收紧,墨宁儿疼的倒吸一口气,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一旁的孟婆看的分明,墨宁儿脸上的欲言又止让她明白,事情不是不语想象的那般,或许是另有隐情,便赶忙从一旁站起来,几步走到不语面前,一边拉下不语的手臂,扯着她拽了拽,一面劝道:“哎呀,阿语,你先别急,等她把话说完,或许是她另有隐情也不一定。”
孟婆连拖带拽的将不语拉到一旁的榻上,按着不语的肩膀让她稍安勿躁,自己也坐到她的旁边,一个眼刀飞向墨宁儿,冷声开口:“到底怎么回事?”
接收到孟婆的眼神,墨宁儿抿了抿嘴,清亮的眼眸中有着一丝淡淡的感激,白狼和不语乃是伙伴,他们之间的感情,从白狼闲暇之余的寮寮话语中,墨宁儿了然,所以对于不语的失态,她心中并无责怪,只是揉了揉不语捏疼的肩膀,叹了口气。
“小白历劫成功,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时,小白昏死过去,生死不知,我便被那个神秘人带走了。”
“那黑衣人到底是谁?”乘离在一旁眉眼清淡,冷不丁的开口。
“他,是我的父亲!”
墨宁儿一语落下,满室寂静。
“你不是孤儿吗?”孟婆简直是瞠目结舌,下意识问道。
墨宁儿点头,白皙的面容上有着隐忍的悲痛,似自嘲一般的轻笑一声,“其实我有时候在想,真的,还不如是孤儿。”
至少,她曾经的期待,不会被现实撕裂的血肉模糊,至少还保留着那份臆想,不会连那一点点幻想中的美好,都不复存在。
墨宁儿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握着,指节发白,隐隐颤抖,她无力的瞌上眼皮,似努力平复着胸口翻涌的悲痛与苍凉着。
半晌,睁开眼睛,幽深的瞳孔中有着挣扎过后的淡然,她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娓娓道来。
“他是我的父亲没错,而我,却是只是他的一个为了功法大成的鼎器而已。”
黑衣人将墨宁儿带走了。
不管墨宁儿如何嘶喊挣扎,他无动于衷,冷漠而不近人情,如同一具毫无情感的行尸走肉。
他看着墨宁儿的眼神,冰冷的让墨宁儿通体生寒,他最终那些如同冰凌一般的话,更是让墨宁儿如坠冰窖!
不错,墨宁儿是他众多子嗣鼎器中的一个,却也是最为特别的一个。
只因为,墨宁儿身上的气息中,有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黑衣人要练就邪功,如墨宁儿一般为上古神兽转世的孩童,万年不遇。
龙生九子,墨宁儿是九子中饕鬀。
因前世为了口腹之欲,无恶不作,最后竟想尝试人肉的味道,而草菅人命,造成人间大乱,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越来越多的民怨颇深,终惹怒天庭,将她贬至人间,
而成为一个为了练功而出生的鼎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