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而且不好惹,从这短暂的相处来看,陈文周给郭晨下了一个判定:身患面瘫顽疾兼公主病综合症的母老虎。
“郭将军,我们走吧,想那群劫营的人马定是有备而来,不会善罢甘休,”陈文周面带忧虑地说道。
郭晨闻言,略微诧异地看了陈文周一眼,本来她心里给陈文周的结论是油腔滑调妄自尊大的油条神棍。
比方说刚才两人交谈了一会儿,陈文周至始至终也没有正面回答过她,但陈文周现在的这句话看起来似乎还算是正经事。
郭晨略微考虑了一下,倒也不啰嗦,站起来牵了汗血马,跳上马背,“上来。”
陈文周点头,扯住鞍子就往上爬,结果汗血马太高,而且马镫子被郭晨的脚占着,陈文周无处踩脚借力,爬了半天,也没登上高地。
郭晨坐在马上瞥了还在勇攀马背的陈文周一眼,略显不屑,心说连马背都爬不上来,还有何用?
为了避免浪费时间,郭晨冷冷地伸出手。
陈文周看了她一眼,也不客气,伸出手拉住郭晨的手,在郭晨的拖拽下才跳上马去。
汗血马不愧是天下第一名马,载着两人也是轻轻松松,疾驰而去。
两人行了近半个时辰,才赶到朔方军的临时营寨。
经过刚才一役,朔方军折损了人马近一成,众将领都在营帐里焦急地等待着郭晨的消息。
“将军回来了!我们派了好多人出去寻找,”先前那名要将陈文周正法的房思哲抱拳道。
郭晨摆摆手,“聚将,议事。”
房思哲又看见陈文周不仅没死,还披着郭晨的毡裘,眼睛里的嫉妒之色一闪而过,“将军,他?”
郭晨看了房思哲一眼,“没听见?”
房思哲不敢怠慢,赶紧传令去了。
众将领赶紧来到中军大帐。
陈文周打着摆子站在一旁,众人都不明白这个杂役怎么会在这里,身上还披着郭晨的毡裘,一边很诧异地看着他,一边和身边的同僚交头接耳。
房思哲眼里的熊熊妒火都快烧出来了,这个杂役卒子不仅没死,和郭晨一同回来,而且身上还披着郭晨的毡裘,这其中的猫腻着实耐人寻味。
房思哲仗着自己是偏将军,父亲又是朝中大员,当即发难。
“来人,将这探子给我拿下!”
先前那都虞候应声而至,看来是房思哲的御用狗头小弟。
一听见房思哲的召唤,不由分说带了两名手下把陈文周按在了地上,一脸冷笑,“贼逑,终究逃不过本虞侯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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