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去水亭吧,记住,千万不可轻敌冒进,这个陈文周不是好对付的,”虚连鞨那真极为严肃地说道,她觉得自己遭遇了生平最大的敌手。
牛庭阶点头怒道:“哼,没想到那李日越真投了官军!”
虚连鞨摆摆手,愠怒地说道:“凌昆那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再三叮嘱他,李日越是个血性之人,只要劝说他不与我们为敌即可,这厮贪心不足,自以为是,与吕梁山的二头领合谋要将李日越等人一网打尽,结果弄巧成拙,李日越果然就投了官军!”
“这样一来,朔方军不仅没有了后顾之忧,更平白增加了一员猛将和兵力,哼!那陈文周既然号称鬼绝,就绝不是轻易可以对付的。”
牛庭阶点头称是,率人马守漳水亭去了。
郭晨的大帐。
李抱玉听说大军新败,从漳水对面赶了过来,进言道:“将军,探马来报,那虚连鞨那真果然善于用兵,她将马邑驻军一分为二,牛庭阶亲领三千人驻扎在马邑城北的漳水亭,而她自己领三千人坐镇马邑,互为支援,若我们攻漳水亭,虚连鞨那真就支援牛庭阶,如果我们攻马邑,牛庭阶就支援虚连鞨那真。如果我们分兵攻之,他们拒城而守,我们定然不能破敌。”
李抱玉继续说道:“那漳水亭是一座小城,本已荒废,现在牛庭阶屯兵在那里,加固城池,高沟深垒,仓促之间只怕难以动摇他。”
郭晨点点头,“我知道了,咱们的粮草还能支撑多久?”
李抱玉看了看附近没人,才小声说道:“最多还能支持三天。”
郭晨的秀眉一抖,“切不可让众军知道。”
李抱玉也知道,一旦传出粮草不足的消息,那军心必然大乱,所以赶紧点头答应。
李抱玉看了看床上兀自昏迷的陈文周,叹道:“要是司马醒来就好了,以他的谋略,破城只是迟早的事。”
郭晨看了陈文周一眼,“抱玉将军,速速回去防守吧,此时切不可自乱阵脚。”
“是,将军!”
马邑,叛军指挥部,一名斥候正在禀报:“军师,小的们连夜探知,李日越来投官军的时候似乎抬着一个人,那人身受重伤,小的们听到他们似乎叫那人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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