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精绝脚踩虹光,一路蹒跚,险些从虚天之上跌落下来。
直到离开之后,她才发现这次受的伤比感觉中的还要严重。
尤其是穆白那一撕、一扫之下,她双臂的骨骼竟直接崩碎,包括胸口的肋骨也碎裂开来,更严重的,还是腰间的脊骨。
在穆白那一扫之下,她腰间的脊骨完全碎裂变形,若不是她以元气暂时将其塑形稳住,现在连直起腰都很困难。
咬紧牙,上官精绝一路踉跄,费时良久,终于落在地泽峰上,而这时,她直接吐出一口逆血,伤势再也压制不住,彻底爆发。
不由中,她脚下一软,扑倒在地,眼前也变得一片模糊,近乎昏厥过去。
“上官师妹!上官师妹!”
也不知过去多久,模糊中,她仿如听见一道隐隐约约的呼唤之声,但此刻眼帘却是重如灌铅,根本睁不开来,努力许久,她终于睁开眼,看见一张张着急而熟悉的面孔。
“我这是…;…;怎么了!”上官精绝想抬起手,却发现根本做不到,仿如她的双臂已不属于自身,若不是臂中剧烈的疼痛还在提醒着她,她都要以为那双手臂,已从肩头脱落。
“你受伤了,受了重伤,险些罹难。”九师兄排开众人,在床榻坐稳,低头看着上官精绝,蹙眉道,“上官师妹,我不是让你去息峰,为小师弟讨回公道,怎会伤的如此之重,莫非是玄易子出手了?”
闻言,上官精绝眼前出现一片恍惚,脑中也传来一阵阵刺痛。
良久,她才记起事情的始末,不由得,眼中涌上一抹厉光,切齿道,“玄易子是没有亲自出手,但他却出言指点穆白,否则,我岂会受这一身重伤!”
“什么!”众人神色惊变,有人恶狠狠道,“这玄易子也实在太为老不尊,竟然掺和小辈间的争斗。”
那九师兄抬手止住议论的众人,眸中闪烁思索,少许,轻叹一声,道,“据我所知,这玄易子并非这般不懂事理之人,相反,其德高望重,为人颇为中肯,此事只怕还有端倪。”
顿了顿,他看着上官精绝,叹道,“师妹你先静养伤势,此事暂且莫提,等戚长老回来再做决断。”
说着,他转头看向躲在人群中的宋印星,蹙眉道,“小师弟,你可否隐藏了某些事实。”
宋印星脸色微变,神色略有闪躲,讪讪道,“怎么可能,我句句属实,分明是那玄易子为老不尊,穆白欺人太甚。九师兄,你一定要相信我,为我做主。”
闻言,那九师兄看向上官精绝,浓眉蹙得越深,正要点头之时,却听见屋外传来一道声音,“戚长老回来了!”
闻声,屋中众人全部抬眸,看向门口,不多久,便见一个身着资金道袍的老者推门阔步走来,人还未至,声音便到。
“老夫听闻精绝和印星都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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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行礼,那戚长老摆了摆手,道,“免了!”
说话间,其偏头看向上官精绝与宋印星,神色陡然沉下。
那九师兄见状道,“弟子按您的吩咐,命小师弟前往息峰警告那穆白,却不想此人竟将小师弟击伤。
而后,上官师妹前往息峰,本欲为小师弟讨回公道,却也在玄易子…;…;玄易子前辈的指点下,被穆白击伤,险些身陨。”
“玄易子,穆白!”那戚长老闻言,眸中闪过两道冷光,冷声道,“上清源门欺人太甚,老夫在昊天峰被晾了半日,而老夫门下的弟子又被息峰欺辱,他上清源门真以为,我太虚圣地在玄州之西,离此尚远,便能如此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