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管闲事,上清源门的事,你皇道神宗凭什么插手。
何况木头本来就是上清源门息峰的弟子,就算他真的犯了错误,也应该由息峰的玄易子老前辈惩戒管束,你一个外人,插的什么手,操的什么心。”汀羽轩挑衅似的望着路东来。
“你又是何人?”路东来蹙眉,汀羽轩的话,看似粗鲁,却句句再理,完全堵住他的下一步行动。
可以说,如果他再出手,便是干扰上清源门的内事了,这种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绝对不小,若是再经有心人渲染一番,足以挑起皇道神宗与上清源门之间的矛盾。
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一言一行,不但代表的是自己,更是皇道神宗,但是,真正的原因,他又岂能说出,念及于此,路东来轻轻捏紧双拳。
“我是什么人,你就不用操心了。”汀羽轩大眼弯弯,笑眯眯道,“木头的事,也轮不到你瞎操闲心,至于你,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道友,你这样说话,不觉得有些过分?”路东来松开双拳,凝眸盯住汀羽轩。
汀羽轩微微挺起胸脯,丝毫不避让,道,“你败坏木头名声,给他乱编莫须有的罪名,更从皇道神宗将木头追杀于此,便不觉得过分吗?”
“我那是有原因。我路东来做事,向来行的端,坐的直,每一件事,都问心无愧。”
汀羽轩轻嗤,道,“问心无愧,有原因,既然如此,那你就说出你的原因啊,我倒要看看,你怎样的问心无愧!”
“好了!”穆白摇头,将汀羽轩挡在身后,抬头看向路东来,道,“既然你说你问心无愧,那我也可发誓,我所做的事,同样问心无愧。
上清源门之事,乃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我能登上息峰,在息峰修行一年,更得开阳师姐赏识,便绝非道德有缺之人,路道友乃是被人蒙蔽,遭受利用。
我知道路道友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也应该能相信玄易子前辈与开阳师姐吧!”
路东来目光微微一闪,并不应答。
穆白平复呼吸,道,“即是如此,路道友,你我远来无怨,近来无仇,你又何必受人利用,一定要至我于死地呢?”
“你的意思,便是我的朋友诬陷于你?”路东来缓缓摇头,道,“穆白,你的人品我未可知,但我朋友的人品,路某却能用道心保证,以他的身份,凭什么诬陷你,而你,又有什么值得他诬陷。”
略顿,他继续道,“何况我并未说过要至你于死地,只是说要将你捉下,送回上清源门。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此次乃是路某受朋友托付,乃是私事,与皇道神宗、上清源门,都没有任何关系。
且无论你有何冤屈,也应回到上清源门申诉,而非对我说,毕竟,我仅是受人托付而已。
穆白,不要再做抵抗!”
“路道友可否太绝对了,以道心保证你那位朋友的人品,不觉得赌注有些太大?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道友便如此肯定,你那位朋友在表面的完美皮囊之下,隐藏的便是一颗赤子之心?”穆白神色逐渐平静。
此刻,他已经基本肯定路东来的用意,其最主要的目的,定是为了《皇道炽炎经》!
“好一番伶牙利齿。”路东来紧盯住穆白,目光微微闪烁,道,“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路某都不会相信,路某相信自己,也相信自己的朋友。
不过,此处终是皇甫道友宴宾之地,路某不能给皇甫道友增添麻烦,也不能打搅其他道友的雅兴,所以,你的事,便暂先压下,等到宴后,再清算解决。”
穆白目光微闪,道,“我无愧于心,自然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