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觉得王锚皮痒了。
何司昭看着他们的一来一往,极其不愿意但不得不相信,安静真的是听王锚的。
“那换了是你,你怎么办?说是旁观者清,但有切身感受的还是当局者!”
王锚大气磅礴的说:“我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都结婚了,干嘛还招惹岚姐?”
“我爱她呀!”何司昭时常纳闷为什么他就不想像别人那样,左拥右抱,什么女人都来者不拒。怎么对杨逸岚就是欲罢不能。
“爱她,当初为什么不娶她?”王锚追问。
何司昭带着杨逸岚的紧箍咒不能随意说出当年的情况。“那你和安静当年为什么分手?”
何司昭想说明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逼不得已的理由。
“因为我当年混蛋啊!”王锚不带任何疙瘩的说了出来。
何司昭惊讶,他又不能说:巧了,当年我也是混蛋。
“既然你又招惹了岚姐,那你就干脆离婚,拖了那么多年,还搞的公司乌烟瘴气,现在还把安静连拖了进去,算怎么回事?”
王锚觉得何司昭一切都是借口。
“我离婚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何司昭有太多的考量。
“有什么不简单,因为钱,因为你的名声?”再多的理由也是千篇一律,无非就是钱和名。
“小安知道的不是都会告诉你嘛?难道这点她没对你说?”
何司昭不想再解释了,安静曾经猜测过何司昭这样做的真正意图。
“当然说过,岚姐要的是你的全部,你太太要分走你的一半,你两边都想满足,所以你放纵你太太的行为,现在你觉得差不多了,你想收线了。该给她的给了差不多了,真的签字离婚她得不到什么,这样又满足了岚姐。”王锚快速简短的说了一遍。
“那你既然知道,就应该理解我的难处。”
“不能理解,更不能苟同。”
在何司昭看来,王锚太过嚣张,他看在安静的面子上对王锚一再忍让,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血气方刚的,做事常以自己的角度去评判他人,很要不得。”
“血气方刚论的不是年纪,而是身体素质。”王锚借力打力。
安静在一边没说话,她喜欢看王锚有勇有谋的样子,特别潇洒且迷人。
“小安,你应该理解我吧?”何司昭不想再和王锚废话,就算王锚再能做主,安静也不是完全没自己想法的人。
“何董,男人那种要想尽齐人之福的**,你叫她一个女人怎么能理解?”
“王先生,你狭隘了吧?”何司昭估摸自己对王锚的忍让已经到了底线。
“你爱岚姐却娶了穆江,人在婚姻里却不忠于婚姻。想离婚却不干脆利落。你看起来两头都要保全,到是还是为了你自己良心安稳吧!你刚坐定的时候说,一切皆由你而起,那为什么要扯到安静头上。她又不是当事人,甚至连你们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无故扛起责任?”
王锚今天一直就在底线上站着。
“当初杨逸岚假模假样的说是在为了安静谋出路,让她去冠风工作。明明是在找安静帮忙,却摆出圣人的态度。到了冠风,你试探安静在先,要不是她够硬气,早被那些无赖弄残了。现在你一句一言难尽就如此轻飘的让她替你们两个人卖命,办事!好一对璧人!”
王锚的言词越发的激烈。
“王先生,注意的用词!你不了解小岚,不可以这样说她!”
何司昭的脸陡峭险峻了起来。
王锚没有一丝胆怯。“说又怎么样?你的女人说说都不行,我的女人就可以随意让她游走在危险的边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