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面前。“倒啊!我喝了酒,跟着安静和王锚的车回去不就好了。”
“我和王锚今天不回家,你搭不了车。一会儿要是雨不停,我们先送佳佳回去。”
安静故意说他们不回去。
阮清看着滕佳佳。又是这个人,她觉得滕佳佳比黄璃还讨人厌。“你们为什么不回家?”
阮清摆出一副教导主任的样子,而王锚和安静已然是早恋的学生,她要开始批评,指导了。
“不回家,就不回家吧,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安静再给他们创造机会,可阮清却想歪了。
“家里有什么不好的?酒店的床单多脏啊!”阮清喝着老周给她倒的酒。
王锚忍不住笑了起来,安静重重的拍了拍王锚,示意让他不要那么不正经。
“今天的主角是林博,赚了那么大一笔,我们应该先敬他一杯。”
他们都敬着林博,还要开车的人都以茶代酒。
安静把话题从自己身上转开,她一边敬着林博,一边想他使眼色,让他接着制造机会。
林博心领神会。“阮清,你得单独敬我一杯。”
“为什么?”阮清不明缘由。
“今天本来下那么大雨,作罢的。都是因为要迁就你,我们才冒雨前来的。”
虽然林博的理由有些牵强附会,不过阮清没多意见,端起酒杯就敬了林博。
“看看,阮清妹子,人好看,性格又豪爽,换了是别人一定扭扭捏捏的不肯喝。”林博毫不吝啬的夸奖起来。
老周看了看林博,觉得这家伙的话里味道丰富了些。
滕佳佳和他们相比是稚嫩些,但毕竟还是会察言观色的,外加在老周和阮清来之前,她也听出一些其中的故事来,她觉得林博是对老周用的激将法。
阮清只当林博是真心实意的夸她,也没仔细的听出里面的弦外之音来。
林博以阮清升职加薪为由又敬了她一杯,喝就喝了,也不知道林博是哪里挖出来那么许多的赞美之词,把阮清夸的只想是天上有,地下无一样。
阮清自从进门就闷闷不乐,林博这一番猛夸,她很受用。只管着自己心里美。
王锚在安静耳语细语。“快看老周的脸,绿的都快抽筋了。”
安静看着对面坐着的老周,果然脸色不太好看了。
包厢的电视机开着,正在放新闻,平日就算包厢里有电视机,他们都不太会关注,但今天这条新闻实在太劲爆了。
滕佳佳看的简直目瞪口呆了。
这条新闻播报完毕,安静找来了服务生,把电视关了。
“你说这女人怎么想的?失恋就失恋吧,先是自杀,杀了半天觉得疼,没死掉。”林博开始说起刚才的新闻。
“你从哪里看出来人家是觉得疼没死掉?新闻里说了?”阮清没记得她听见。
林博喝着茶,分析道。“自杀,你打听打听,有心自杀的人,有几个死不掉的?自杀未遂的人,都不是诚心诚意的想死。”
“打听,我去找谁打听啊?”阮清笑着问林博。
林博挠了挠头。“也是,正经自杀的人都死了,你也问不到。那些个声称要自杀却最终放弃的人,就会扯出一堆理由来,比如开煤气会危害到其他人。烧炭太呛,跳楼又太血肉模糊。”
“那吞安眠药呢?”阮清又一次把话题重点带跑调了。
“吞了安眠药,用量不够,没死成不说,还要被洗胃,生不如死。这方法不好。”林博否定。
“上吊呢?”阮清不死心,她觉得终有一款适合自杀的。
林博大大的摇头。“小姐,什么年代了,你以为是老早啊,赏你三尺白绫,或者扯根裤腰带往房梁上一挂,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