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慌乱,而是微微抬起右臂,淡淡的道:“降神之术又是如何,今日就让你知道擅闯本宗护宗大阵的后果,就算你是货真价实的元婴期,也别想全身而退!”
“凝!”柏逆低喝一声,一声惊雷般的轰鸣响彻在天地间。
整座丹宗的护宗大阵骤然崩碎,那护住丹宗几座主峰的古木大阵竟然同样爆散,磅礴若大海的阵法之力化成数万甚至十数万的光缕凝结过来,汇聚到了柏逆手中。
丹宗护宗大阵的阵法之力形成了一个耀眼如同烈日的光球,而青色的古木大阵的阵法之力却是凝聚成了一轮青色的圆月,被柏逆轻轻的托在手中。
“这是柏某整整三十年才布置好的两座大阵震杀手段,组合起来直追禁断大阵,你是第一个见识到其真正威力的人!”柏逆嘿嘿一笑,手掌骤然一合,那轮骄阳和青色圆月缓缓的交融在了一起。
“八荒日月弓!”
骄阳和圆月在拉伸,弯出数个优美的弧度,最终演化成了一架丈许的巨弓,轻轻落在柏逆的手中,一股股耀眼至极的灵光从散发开来,让人根本无法直视。
柏逆竖起食指,对着额头轻轻一划,撕开一道伤口,牵引出十几滴鲜红的眉心血,接着轻轻一震掌心,周围剩下的一部分阵法之力汇聚过来,将这些眉心血包裹起来。
一个呼吸后,一杆血色的弓箭出现在柏逆手中,这杆箭长有一丈,宽有两寸多,和凡人的攻城大箭颇为的相似,只是它透着一股股血腥的气味。
微微一翻手,一滴金银色液滴从柏逆的手中浮现,被其轻轻一分,牵引出三成左右,涂在了那杆血色大箭的箭头部分。
这不知这滴金银色的液滴是什么东西,只是一缕就将整柄血色长剑染成了金银色,随后被柏逆搭在了巨弓上。
而此时,虚骨施法也完成了,只见她整个身子朝中间一个,体型骤然大变,接着又微微一展,竟然化成了一只足足有两丈大小的骨雕,不过也不能算是骨雕,因为她的脑袋依旧是那绝美的人类头颅。
“敢毁掉本皇融身,这便让你付出代价,你这一宗所有人都要给你陪葬!”骨雕缓缓睁开了金色的眸子,用不带任何情感的目光看着柏逆。
可骨雕方一看见柏逆手中的巨弓,眼中却是露出大骇之色,想也不想的振翅冲向高空,二话不说的掉头朝远方冲去,看起模样,竟然不战而逃了。
“嘿嘿,化成骨雕不是更好,你又能逃到哪里去,正好一个活靶子,看我弯弓射大雕!”柏逆双手握住大弓,全身的力气和法力全都朝弓弦上涌去,弓弦被他缓缓的拉开。
“崩!”的一声,弓弦被松开,整具大弓轰然炸碎,所有的光芒全都涌向了上面搭着的金银色弓箭上。
只听“嗖”的一声响动,已经逃到千丈外的骨雕像是被什么巨力撞到,像一个流星般,朝一处山峰撞去,可还没有撞到山峰上,她全身骨架就被恐怖的力量撕碎。
八荒日月弓,一弓之力没有一点悬念的毁掉了虚骨的身体。
一只残缺的白色小雕虚影从金银色的光芒中仓皇逃出,努力煽动仅存的半只翅膀,朝远处逃去。
射完一箭,柏逆似乎直接被抽空了法力,脸上全是苍白之色,似乎都有些站不稳,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盘坐下来,仰头吞了一瓶丹药,在原地打坐调息起来。
白色小雕越逃越远,可柏逆却是一点追击的念头都没有,只是冷眼旁观,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冷笑。
逃了千丈,白色小雕回头看了一下,却是发现没人追过来,顿时大喜,就要继续飞速逃遁,可身形却是骤然一滞,竟然直接从半空中摔落下来,它体表一大片金银色的光芒不断闪烁,飞速的侵蚀她这残存的一缕神魂。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