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秀场手机屏幕中的画面非常恐怖,婴灵缠身,那些滞留在此地充满怨恨的幼小灵魂,此时全部朝我爬来。
若非地藏经震慑,可能这些婴灵已经钻进我的身体当中,吸干我的阳气了。
“数量也太多了吧。”后背上不止一个东西在爬动,那种被小手抓过的感觉,让我汗毛倒立。
“还剩八个呼吸。”
我一咬牙,迈开脚步,举起手机照向隔间。
婴灵张着嘴巴,露出点点牙尖,它们狞笑着吞吐怨念和阴气,在屋子的各个角落爬动。
阴气肆虐,视线被遮挡,我运用追眼才勉强看清屏幕上的影像。
准备室大约十五平米,四边墙角贴着一张张鬼画符,符文如血凝固在落满灰尘的符纸上,这个屋子似乎很久没有人进来过了。..
屋子破旧,存在符纸,婴灵数量众多,这些我在进来之前都已经猜测到了,但是唯有一样超出了我的预料。
口诵地藏经,我向浓郁的阴气中走去,明明只有十几平方米的屋子,给我的感觉却好像是一大片无法看到尽头的深水湖一般。
每一步迈出都会溅起刺骨的浪花,佛经形成的淡淡金光明灭不定,我咬牙想内走出了几步,终于来到这屋子的正中心。
那是一张很普通的木桌,刷着淡黄色的油漆,跟这个屋子显得格格不入,像是从其他科室搬过来的。
木桌本身并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地方,让我注意的是木桌上平躺的那个女人。
身体呈大字伸开,没有一丝尊严的平躺在木桌之上。
她的脚踝和手腕都有被捆绑的痕迹,但是屋内却找不到绳索或者铁链,她应该已经死去多时了,手臂无力下垂,外衣没有破损,不过上面却有明显被撕扯的痕迹,似乎是被人强行解开后,又重新穿了上去,看起来不伦不类,有几个扣子都系错了位置。
“流产室最深处藏着的不是婴灵,而是一个女人?”还有四个呼吸的时间,我在离开之前,走到木桌旁边,近距离观看这个女人。
她的头发垂在地上,十根手指都被很细的银针穿透,牢牢固定在桌面上,向她身体的其他地方看去,基本上所有关节穴道之处都被银针刺入。
“是谁干的?银针刺穴,这绝对不是西医能掌握的东西。”自墙壁上出现符纸开始,事情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谋杀、绑架儿童案子了,这所妇幼保健背后一定站着某个极度邪恶的宗派。
我看着女人浑身密集的银针,数着心跳,赶紧退出准备室,头也不回跑到最外面。
那个房间上的符箓对婴灵有很大的限制,我离开之后,身上爬着的婴灵受摄于符法,并没有随我一同逃出。
“好险,好险!”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我盘膝坐在地上,也不管一边的王语,自顾自开始打坐、恢复心神。
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头痛症状才稍有缓和,我爬起身看向自己的直播间:“天心大师还在吗?刚才第三个隔间当中有位被银针钉在桌上的女人,不知道诸位可曾看出了什么?”
“那女人应该也是个鬼吧?我刚才看见主播过去的时候,她的手指一直在动,脉搏也有苏醒的迹象。”
天线宝宝死于谋杀:“成日跟那么多婴灵待在一起,如果她不是鬼,那才是最可怜的。”
“是啊,大活人被钉在桌上,日日夜夜供婴灵发泄怨恨,简直是酷刑!我宁愿猜她是鬼。”
刖亮:“对方是不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这屋子是小男孩带主播过来的,你们说那个被钉在桌上的女人会不会是小男孩的母亲?不知道有没有水友观察过那个女人的面容,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