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的字很丑,就好像书写者是第一次写字一样。.。
“纸张泛黄、还带有霉点,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东西,纸上的字却还算清晰,像是后来写上去的。”我并没有把诅咒放在心上,看完纸条后,思索起来。
自己之前去‘门’诊大楼看过那里的地图,中央手术室确实在‘门’诊大楼的第七层,照此来看纸条上提供的信息并不完全是假的,至少书写纸条的人对江沪癌研医院十分了解,清楚这里每个科室的位置。
“去中央手术室和第三病栋地下的太平间,分别取出他的死亡证明和出生证明。这个对应关系有点奇怪,中央手术室对应着死亡证明,太平间反而对应着出生证明,这到底是书写者的笔误,还是刻意所为?”我‘摸’着下巴,通常来说手术失败后,医院方面会给死者家属开出死亡证明,至于太平间,那里只是存放尸体的地方,就算能开具证明,也是尸体暂放和遗体‘交’接证明,不可能存在什么出生证明,没有人会出生在那种地方。
“应该只是笔误吧。”
我在心中思索,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站在我身边的作家也是如此,他甚至还有些不屑。
“这种无聊的游戏我十年前就设计过,老掉牙的套路了。”作家想要去拿那张纸条,年轻人立刻把手‘抽’了回来,小心翼翼将纸条放回双肩包夹层。
“我说,你也太敏感了吧?”
年轻人陈默闭口不言,重新背上双肩包:“我没有骗你们,这诅咒是真的,我不知道老教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这张纸条,我只知道他被送到医院后不久,就停止了呼吸。”
“或许这只是个意外。”作家自顾自的从箱子里取出一瓶啤酒喝了起来,他这怪异的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就算嗜酒如命也没必要喝的如此频繁。
我鼻翼‘抽’动,忽然发现作家身上最开始的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已经完全被酒‘精’味掩盖。
“一开始我和室友都没有在意,可等到第二天,当我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忽然看到室友正坐在‘床’上死死的盯着我,他手里拿着那张纸条,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陈默有些痛苦的描述着,他‘激’动的挥着手,似乎那天早上的场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被他吓了一跳,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结果他没头没尾的对着我说了一句——我们都要死了,我已经看到了。”
“我胆子很小,骂了他一句后,就出去洗漱了,可谁知道等我再回寝室,室友已经不见了。他的东西散落一地,就好像是被人追赶、匆匆逃命一样。”陈默嘴角泛着苦涩:“上课,下课,一早上都没有看见他,直到下午我们去上解剖课时,大家打开了存放大体老师的水槽,结果所有人都被吓傻了!我的室友就泡在那些大体老师中间!皮肤苍白,四肢扭曲,死状极度可怕!”
陈默的声音里几乎带上了哭腔,可见当时那一幕对他心灵造成的巨大冲击。
“我们在医学院住的是双人间,室友死的蹊跷,我胆子又小,不敢一个人在宿舍睡,就去找其他人同学,想要挤挤凑合一晚。等晚上熄了灯以后,大家都已经熟睡,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常,我这才放下心来准备睡觉。”陈默的声音慢慢变的尖锐起来:“可能是因为白天室友死亡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我根本睡不着,一闭眼脑中就浮现出他的样子,还有他早上对我说的那句话!我们都要死了,我已经看到了。”
“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想要翻身却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我吓的要命,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同学就睡在我身边但是我却‘弄’不醒他们,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寝室的‘门’似乎被什么东西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