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透个底,无非是要让楚天舒搞清楚伊海涛的用意。
不过,伊海涛这种掺沙子的意图能否实现,或许还要取决于唐逸夫的态度。
“呵呵,我个人只有服从组织安排了,”楚天舒含糊地表了个态,又给王少磊点了一颗烟。
“好,这次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伊副市长会找有机会弥补的,”王少磊也只能作这种含糊的许诺。
“少磊兄,那你下一步怎么打算,”楚天舒不愿再谈这个话題,便转而关心地问道。
“我,”王少磊有些无奈,说:“暂时先在伊副市长身边干着,等有了恰当的机会,到某个县去锻炼一下吧,”
看來,王少磊谋求外放的决心沒有动摇。
当秘书的王少磊时间不属于他自己,见话也说得差不多了,看了看手表,便告辞了。
楚天舒并沒有急着走,叫了一份简餐吃了,还一个人坐在包房里品着茶,思考着该如何应对才好。
突然之间,形势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这是楚天舒始料不及的。
原想着跟着王少磊去开发区筹备组,不管好赖,先把级别升到副处再说,可现在正科级平调过去,还要在申国章的夹缝中求发展,相比于在国资委跟着简若明干,反而前途未卜,仔细琢磨一下,总有一种得不偿失的感觉。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正所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归根结底,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來源于对自己命运无力把控而产生的愤怒。
思前想后,楚天舒不得不正视这么一个现实:如果不想现在就被踢出官场这个游戏圈,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刀山火海也只有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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