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呢,”
向晚晴一愣,说:“哎,你别忘了,我是跑时政新闻的,经常和官员们打交道,一点儿官场知识都沒有,岂不是要闹笑话,”
“不对吧,”这回是楚天舒伸出一根食指在向晚晴面前晃开了,他笑眯眯地问道:“你和南书记也接触不多,怎么会知道他的喜好呢,你总不能说,你以前在西北跑过新闻吧,”
“哼,不理你了,”向晚晴大概也是无言以对了,背过身去,真不理楚天舒了。
楚天舒连忙赔礼道歉:“对不起,晚晴,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向晚晴一下转了过來,说:“我才不跟你生气呢,我能不能说,我总有一天要采访南书记的,经常在网上关注他的动态呢,”
“嘿嘿,可以,完全可以,”楚天舒当然能够接受她的这个说法,也从她的说法中得到了启示,“晚晴,你先休息吧,我还得加个班,”
向晚晴问:“干吗,你这个材料已经写得够完整的了,未必你还真想妙笔生出花來,好引起南书记的注意呀,”
“不不不,”楚天舒连忙解释说:“晚晴,你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连靠边的机会都沒有,哪里还有那种奢望,我是想,如果南书记问到了伊市长,伊市长又该怎么回答呢,”
“嗨,伊市长把你挑去当秘书,还真是慧眼识才呀,”向晚晴对楚天舒竖起了大拇指。
楚天舒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还不是你告诉我的,省委组织部林部长说过,每一个干部都要像领导一样思考,像秘书一样工作,”
向晚晴嘴一撇,说:“拉倒吧,那是官面上好听的说法,要我说呀,你这叫皇帝不急太监急,咸吃萝卜淡操心,”
楚天舒倒沒有介意,他笑了笑,说:“晚晴,这话要是传到林部长耳朵里,你就死定了,”
“哼,你们这些个官迷怕他,我才不怕他呢,”向晚晴不屑地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我又不混官场,”
楚天舒喝完了进门时向晚晴泡的咖啡,伸了个大懒腰。
向晚晴好像也被他传染了,张大嘴要打哈欠,大概是意识到了不雅观,赶紧捏着拳头捂住了嘴。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了看手表。
那是一对情侣表,还带有录像的功能,可以用作暗访时的摄像工具。
向晚晴在伊拉克当战地记者的时候,一位美国女记者送给她的,后來她又将那块男士表转送给楚天舒了。
楚天舒就一直戴在了手腕上。
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楚天舒带着歉意说:“晚晴,我还要上网查一查南书记过去的讲话和报告,估计沒几个小时忙不完,你就别陪我熬着了,先睡吧,”
“行吧,那我就先睡了,”向晚晴略带歉意的笑笑,说:“明天一大早还要回访省委的几个部门,熬成了熊猫眼也不好意思见人了,”
楚天舒又坐到了电脑前,打开浏览器,设置“南延平”为关键词,同时用度娘和狗狗搜索网页。
向晚晴刷了牙,又去厨房给楚天舒泡了一杯咖啡,端进卧室放在了电脑桌边,然后悄然躺在了大床上。
楚天舒将台灯压低了点,专心致志地浏览有关南延平的每一个网页,将相关的新闻报道和讲话报告一一复制粘贴到一个文档里,又潜心研究其中有关城市化进程和可持续发展方面的内容,从中提炼出南延平经常提及的诸多相关的新思路、新理念。
向晚晴喝了酒,又熬到了半夜两点,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楚天舒发掘出一系列与南延平城市建设理念相关的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