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老子扔下自己根本就沒來放松,奶奶的,老子上当了,。
进了房间,小李并沒有审问,而是有一搭沒一搭地陪着赵永昌聊天。
“楚主任真是你朋友啊,”
“是啊,我们是同事,天天在一栋楼里上班,”
“嗯,你刚才看见了,我们袁所见了楚主任也要立正敬礼,他要帮你说句话,肯定沒事的,”
“那是,那是,”赵永昌嘴上说得倒像是蛮轻松,实际上心里一直在打鼓。
楚天舒知道自己是“重要讲话”出台的始作俑者,他能帮自己说好话吗,派出所的袁所长跟他关系好,这是毫无疑问的,他要是坚持让袁所长把事情带到所里去解决,那岂不是真要丢死人了。
正忐忑不安时,楚天舒过來了,他扔给小李一颗烟,说:“小李,袁所让你过去一下,我和赵主任说几句话,”
小李接过烟,笑嘻嘻地出去了。
楚天舒带上门,愁眉苦脸地说:“老赵,你摊上事儿了,”
赵永昌心里咯噔一下:奶奶的,真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楚天舒说:“刚才袁所审了那女的,本來是想压她承认是做皮肉生意的,可那女的坚持说你要非礼她,”
赵永昌苦着脸说:“楚主任,你说,我大小也是个干部,我能干那种事吗,”
“是啊,我也是这么跟袁所说的,”楚天舒一脸同情地说:“可是那女的口口声声跟袁所说,你敢不敢让那流氓把裤子脱下來,他大腿上肚子上都有我抓的伤痕,他要是不脱光了,我能抓破他那些地方吗,”
赵永昌脸上顿时冒出汗來,他吭哧吭哧解释说:“当时,我正准备洗澡,刚脱了衣服,这**就來敲门了,”
“哦,这么巧,”楚天舒停顿了一下,突然问道:“老赵,不对吧,你明知道外面是个女的,衣服都不穿就给她开门了,”
赵永昌被问得哑口无言,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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