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靠在一根大柱子的后面,用地图遮住了大半个脸,从看热闹的人群脑袋上继续观察。
刘玉洁从后面追了上來,一把揪住表哥的衣服,大喊道:“老公,你不要丢下我,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去吧,”
表哥的眼睛红了,他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刘玉洁,仿佛这个漂亮的女人是邪恶巫婆的化身,他猛地一挥手,狠狠煽了刘玉洁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吸引了很多人來围观。
刘玉洁的脸上立即出现了几个指头印,但是她沒有松手,反而笑出声來:“老公,你打吧,只要你不丢下我,打死我也愿意,”
表哥咬牙问:“刘玉洁,谁是你的老公,你为什么要害我,”
刘玉洁的脸色暗淡下來:“老公,你可以不认我,但是,我一定要把你留下來,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发财的,”
“我不想发财了,我要带表妹回去,你他妈和我有什么关系,”表哥暴怒:“滚,”
刘玉洁“哇”地一声,抱着表哥大哭起來。
表哥的心情越发的烦躁,使劲推开她,并用力踹了她一脚。
刘玉洁被踹倒在地,仍死死抱住表哥的双腿。
表哥猝不及防,也被她拉倒在地上。
表妹想要去扶表哥,也被刘玉洁拉扯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表哥和表妹与刘玉洁撕打了起來。
刘玉洁边哭边叫:“老公和野女人***我啊,我不要活了,”
围观的人当中,有几个本來就是追表哥和表妹的,这会儿开始在人群中比比划划地说他们是夫妻打架,引來看热闹的旅客纷纷指责表哥与表妹。
表哥挣扎着站起來,大声地辩解:“我不是她老公,她是我表妹,”
“你不是她老公也不能打她呀,”两个警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來,强行把他们扯开了。
刘玉洁的头发被扯掉了一小撮,小腿被表妹用长长的指甲抓伤了,衣服也扯破了好几处。
表妹披头散发,原本秀气的脸被眼泪和着地上的灰糊成了一个大花脸,最不雅的是,她的外衣进來的时候已经甩掉了,这会儿里面的一件小背心胸前的扣子在撕扯中被扯掉了,透过她捂着的双手,几乎能看见白花花的胸脯。
表哥的衬衣一塌糊涂,胳膊被刘玉洁咬了一口,冒出來的血搞得手上衣服上到处都是。
表哥实在懒得跟刘玉洁再纠缠下去了,转眼去找表妹,却发现她正被两个中年妇女架着,拉拉扯扯地往外拖。
表哥要追过去,被警察拦住了。
表哥语无伦次地对警察说:“他们是做传销的,刚吃了我们的火车票,我们要回家,”
这时,一个脸上有疤的高大青年走了过來,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暂住证给警察看,并指着表哥和刘玉洁对警察说:“他们都是我们金鳌集团的员工,她是他老婆,只是摆过酒席,沒拿结婚证的那种,他在外面又跟那个女人好上了要私奔,他老婆不放他走,警察同志,这事儿不麻烦你们了,我们自己解决,”
警察命令表哥拿出身份证和暂住证,仔细看了看,狐疑地说,“是这样的吗,”
表哥一个劲儿地摇头,刘玉洁却一个劲儿地点头。
警察警告表哥说:“你们不想过了好说好散,不要动手打人,你要再这样,我们就拘留你,”
疤脸汉子走过來,对警察点头哈腰的赔着不是,然后朝表哥说:“别闹了,回去吧,”
表哥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暴怒的心情,两眼几乎要喷出火來,忍不住骂了他们一句:“疤王,你们真卑鄙,我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