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敢么,”
说得楚天舒一缩脖子,遗憾地摇摇头,说:“那,那后來怎么收场呢,”
“后來,大概是声音太大了,惊动了山里的村民,他们看一大帮子男女光着屁股在那里大喊大叫,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就报警了,派出所的所长带队去了,一看副县长在呢,吓得掉头就跑了,”
“那你舅舅是怎么知道的呢,”楚天舒盯着向晚晴问道:“你舅舅未必和副县长是同学,也参加了这次裸泳,”
“呸,胡扯,”向晚晴这回结结实实地敲了楚天舒一下,说:“我舅舅那时候就不在临江好不好,”
楚天舒本打算继续问,向晚晴却站了起來,走到水潭边,用狗尾巴草伸进水里搅动了几下,问:“哇,天舒,这潭里的水好清呀,深不深,”
“不太深,一米五左右吧,”楚天舒问:“你想干嘛,”
向晚晴说:“游泳呀,”
楚天舒说:“啥也沒有,你怎么游,”
向晚晴说:“我们向县长们学习,裸泳一回不行呀,”
楚天舒说:“当然不行,这又不是十几年前人迹罕至,说不定就会有人闯进來,你不怕被人看见呀,”
向晚晴说:“我才不怕,看得见,摸不着,如果真有人闯进來,传到你爸妈耳朵里,他们不就更放心了,”
楚天舒说:“啊,你要我和你一起下水呀,”
向晚晴说:“这不是很为难的事吧,”
已是初秋,但午后的太阳当头照着,倒是一点都不冷。
向晚晴边说边褪了衣裤,想想,还是内裤与文胸都脱了,在潭边随便活动几下便跳到了水里。
楚天舒想拦却哪里拦得住。
向晚晴小时候舅舅带她去青少年宫学过游泳,她跳到水潭里,很快在水潭里侧泳了几个來回,她踩着水,对岸上的楚天舒说:“哇,好舒服,我有一种变成了鱼似的感觉,天舒,快下來,你快下來呀,”
楚天舒急得满头是汗,说:“行了,行了,我的姑奶奶,你快上來吧,”
向晚晴说:“不,不是我上來,而是你下來,楚天舒,你别磨磨蹭蹭了,你说,你到底下不下來,你要敢说一个不字,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住小洋楼了,”
楚天舒还在东张西望,向晚晴用手掌朝他浇水,菊花林里响起她快乐的笑声。
向晚晴笑得很响亮,可把楚天舒吓坏了。
这时,树林子里“扑棱棱”飞起一群受到惊吓的小鸟,楚天舒灵机一动,手指着树林子,叫道:“晚晴,真有人來了,”
向晚晴敢说敢干胆子大,但还沒有大到当着外人的面裸泳的地步,听到动静,她慌慌张张地爬了出來,站在楚天舒的身后,把内裤与文胸穿上了,等穿好了衣服再探出头來看,哪里有什么人影,完全是上了楚天舒的当。
“好哇,你胆敢骗我,”向晚晴顾不得再穿外衣,扑在楚天舒的怀里又捶又打。
楚天舒搂住她的腰,嘴唇几乎贴在她粉嫩的脸蛋,轻声地笑道:“亲爱的晚晴同学,我要不骗你,你怎么舍得起來,快穿上衣服吧,可别着凉了,”
这句关心体贴的话说得向晚晴心里暖洋洋的,一层涟漪的红晕一直红到圆润如美玉的耳垂边,她从楚天舒的怀里挣出來,麻利地穿好了外衣。
一阵微风吹來,向晚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楚天舒脱下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说:“赶紧回家,老妈要是知道你下水游泳冻感冒了,非骂死我不可,”
向晚晴这回沒说活该,而是低着头,像是在思考,又抬起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