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沒毛或毛少叫白虎,毛多毛厚叫乌凤,乌凤旺夫,白虎克夫,仔细想想,似乎向晚晴那地方比其他的女人茂盛得多,按照相术上的逻辑,应该是一只难得一见的大乌凤。
我靠,这闻家奇也太神奇了吧,这么隐秘的东西他也能看得出來。
楚天舒骂道:“老闻,我看你最近给富婆算命算得太多了,已经不仅是一个大神棍,简直就是一个大淫棍,”
闻家奇听了,非但沒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他这一笑,就沒有防备,被楚天舒一把捏住了肩胛骨。
“小楚,你要干什么,”闻家奇知道分筋错骨手的厉害,大惊失色。
楚天舒手上加了力气,威胁道:“大师,告诉我,冷雪她怎么了,否则,嘿嘿……”
闻家奇摆手道:“别,别,我实话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楚天舒冷笑道:“你不是大师吗,能掐会算的,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嘿嘿,那都是扯淡,扯淡,”闻家奇忙说:“我只知道,吴总跟我说,她要和玉芬去东北走一趟,让我过來照顾老爷子和俩孩子,”
楚天舒不信,问:“就这些,”
“就这些,”闻家奇忙解释:“我吃的是开口饭,从來不打诳语,”
楚天舒失望的松了手。
闻家奇揉着肩膀,讨好般提议道:“你可以给吴总打个电话,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楚天舒想想也有道理,便拨通了吴梦蝶的电话。
电话里面有点嘈杂,有女人咋咋呼呼的喊叫声,还有小孩子的啼哭声。
楚天舒问:“姐,是不是冷雪遇到麻烦了,”
吴梦蝶安慰楚天舒说:“天舒,沒什么太大的事,”
楚天舒一再说:“姐,有事可别瞒着我,”
“沒事,真的沒事,”吴梦蝶说:“这会儿正忙着呢,过几天我就回來,再跟你详细说说,”
楚天舒恳求道:“姐,我要和冷雪通电话,”
吴梦蝶沒同意,说:“天舒,我和玉芬都过來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挂了电话,楚天舒抱着头,神情沮丧地望着闻家奇,哀求道:“老闻,你帮我算算,冷雪会不会有啥事,”
看着楚天舒痛苦的表情,闻家奇忽然于心不忍,他说:“我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啊,”
楚天舒抬起头:“老闻,快说,快说,”
闻家奇分析说:“吴总亲自赶回去,多半是冷雪有了麻烦事,在东北,值得她如此上心的人只有她一个了,”
楚天舒紧锁着眉头,点了点头。
闻家奇又说:“不过我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太大的事,真要是很紧急的事,她带你去肯定比带你玉芬嫂子去更管用,对吧,”
楚天舒眉头舒展了一点,继续点头。
“对呀,”闻家奇突然一拍桌子,盯住楚天舒,问道:“小楚,你琢磨琢磨,你玉芬嫂子最擅长什么,”
楚天舒想了想,说:“我知道,她是仪表厂的下岗女工,车床开得最好了,”
“嗨,吴总需要人去东北帮她开车床吗,”闻家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着急地说:“你玉芬嫂子跟我说过好多次,她啥也干不了,只会洗衣做饭带孩子,要不是吴总好心收留,老爷子和盈盈怕是养都养不活了,”
“洗衣、做饭、带孩子,”楚天舒突然明白了什么,自言自语道:“未必是冷雪的父母生病了,不会呀,有冷雪在,用得着把玉芬嫂子带去吗,那是冷雪的旧伤复发了,也不对,沒听说她受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