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好基友吧,”
楚天舒很快将情绪调整了过來,笑着介绍说:“晚晴,我忘了告诉,老闻还是临江市远近闻名的周易大师,长期在富婆土豪之间行走,非常的神奇,我正在向他讨教逆天改命之道呢,”
“真的呀,”向晚晴眼睛放光,顿时也是喜出望外,充满了对闻家奇的浓厚兴趣。
这是一个优秀记者的职业敏感。
向晚晴走到闻家奇面前,递给他一张名片,说:“闻大师,我是青原卫视第一现场栏目的主持人,一直想做一期关于周易方面的节目,请问,你最近能不能抽出空來接受我的采访,”
闻家奇连连摆手,说:“向记者,你这个提问的方式有问題,你根本就沒有问我愿不愿意接受你的采访,就自作主张地问我能不能抽出空來接受你的采访,明显是强人所难嘛,”
“哈哈,大师,果然是大师,”向晚晴竖起了大拇指。
闻家奇也笑了,说:“向记者,等我那天不想吃这碗饭了,一定接受你的采访,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
“好,一言为定,”向晚晴与闻家奇握手成交。
时间不早了,楚天舒和向晚晴与散步回來的老爷子打了招呼,与凌锐和张盈盈行了贴面礼,与周易大师闻家奇握了手,离开了“世外桃源”。
街道上灯光璀璨,车水马龙,好一派都市的繁华景象。
楚天舒开着车,脑子里却一直在胡思乱想,一会儿是冷雪和孩子怎么样了,一会儿又是十二金钗是怎么回事,摇摇脑袋,又冒出來旺夫和乌凤之说,忍不住要想入非非。
副驾驶座上的向晚晴在打听闻家奇的情况,楚天舒心不在焉,往往答非所问,令向晚晴啼笑皆非。
车过一个转盘,差点错过了上城市高架的入口,向晚晴一提醒,楚天舒赶紧打方向盘,险些擦碰上了旁边一辆正常行使的豪车,惹來一个小土豪愤怒的叫骂声。
楚天舒的心事重重瞒不过向晚晴的眼睛。
向晚晴问:“干吗呢,无精打采,心都不在肝上,是不是闻大师跟你说了什么,”
楚天舒不好否认,只得说:“他就一江湖术士,喜欢装神弄鬼,胡说八道,”
向晚晴说:“天舒,你认识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算命卜卦的道士,所以,在你的心目中,他始终是一个江湖术士,但是,据我观察,他思路清晰,反应敏捷,至少是一位不错的心理大师,”
楚天舒笑道:“呵呵,怪不得他那么有市场,你这个大记者才和他说了几句话,就被他蛊惑了,”
“这就是大师的高明之处,”向晚晴竟然不否认,她探过头來,笑眯眯地问道:“楚天舒同学,乖乖地告诉我,闻大师跟你都说什么了,”
说什么,哼,说出來要吓你一跳,楚天舒暗暗地又好笑又苦恼,假装着专心致志开车,紧闭着嘴巴沒有做声。
“说说嘛,说说嘛,”向晚晴就是这么个性格,她感兴趣的东西,就希望能尽快地挖出來,不达目的不会罢休,“说不说,不说今晚上不让你……上床,”
这哪里是威胁,明明是诱惑。
楚天舒采取了缓兵之计,坏笑道:“嘿嘿,上了床再说,”
向晚晴脸上一热,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轻轻地拧了一把,啐道:“呸,你这个坏家伙,一肚子的坏水,”
进入“虹桥公寓”的房间,向晚晴不依不饶还要继续逼问,正好卫世杰的电话打进來了,帮楚天舒解了围。
“老楚,周末了,到处见不到人影子,又跑哪潇洒去了,”卫世杰劈头就问,听他这么说,大概是去过丹桂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