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董事长的病情恶化频频逼宫,让集团各区域的经营处于混乱状态,华宇一个人又要照顾两个病人,又要稳定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商业局势,应接不暇,独木难支,才紧急召她过去帮忙。
楚天舒想象得出,以岳欢颜的性格,绝对不会只维护后院的稳定而无视集团的混乱,必然会和华宇并肩战斗,抵御苏浩文父子的猖狂进攻。
迎接岳欢颜的不是新婚的喜悦而是残酷的拼争,她不开心太正常了,只是命苦到要泪流不止,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我在临江,你呢,”楚天舒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去撩拨起她的不爽,只就事论事地闲聊。
“我在米国,俄亥俄州,明天飞新加坡,”岳欢颜回复得很快,她似乎有他乡遇故知的兴奋和激动,主动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題,“又上课了吗,不会在我家吧,毛毛和豆豆怎么样,”
“沒上课,下午去了你家,毛毛和豆豆很乖,沒听它们说想妈妈,我现在在虹桥公寓,”楚天舒不由自主地一一对岳欢颜的问題给了答复。
“哇,你好能耐,都教会毛毛和豆豆说话了,”岳欢颜挖苦了楚天舒一句,打字如飞:“小弟弟,总体表现不错,等姐姐回來,好好奖励你,”
楚天舒想起了要借房子安抚父母的事,便说:“欢颜姐姐,你什么时候回來,回來了配合我演一出戏,”
“好啊,”岳欢颜继续打出句子,妖女的本性又开始暴露:“床戏还是暧昧戏,”
“姐姐,别开玩笑了,”楚天舒顿觉毛骨悚然,忙解释说:“是演一出你把房子卖给我的戏,观众是我家老爸老妈,”
“哟,我明白了,老人家逼婚了,”隔着千山万水,岳欢颜依旧是火眼真睛,“沒问題呀,姐姐虽然命苦,但也算是富婆了,你只要哄姐姐开心,房子就白送给你,”
“呵呵,你什么时候回來,”楚天舒也加快了打字的节奏。
岳欢颜估计在盘算,沒有立即回复。
这时,向晚晴洗完澡走进了卧室,从背后抱住了楚天舒,问道:“你在和谁聊天,”
“岳欢颜,”楚天舒如实相告,并把聊天记录拖下來给她看。
向晚晴把头放在了楚天舒的肩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的聊天。
岳欢颜回复:“这些天马不停蹄,光在天上飞了,过几天可能要飞香港,看能不能抽空回去一趟,”
楚天舒说:“好的,回來通知我,我去机场接你,”
岳欢颜打出了一个“坏笑”的表情:“不用了,免得你家记者吃醋,我要搞突然袭击,以防你跟我玩失踪,”
“切,我吃什么醋啊,”向晚晴不悦地嘀咕完了,伏在楚天舒的耳边说:“别光惦记和女同学调情了,老卫的事你不说一说,”
这事有点复杂,楚天舒正在打字。
岳欢颜已经结束了聊天:“好了,跟你聊几句,心情好多了,马上要见摩丹集团米国分部的负责人,我下了,拜拜,”
楚天舒只得发送过去一个“再见”的表情。
岳欢颜的头像瞬间变成了灰色。
楚天舒无奈地摊开双手,转过头贴了贴向晚晴的脸。
“脏死了,”向晚晴一下跳开了,推着楚天舒的后背,催促道:“洗去,洗去,快洗去,”
楚天舒起身一看,向晚晴又穿上了七夕之夜穿过的那件“戴安娜”睡衣。
美女在床,洗澡这种事完全可以快刀斩乱麻。
等楚天舒从卫生间里出來,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了,只有床头那盏灯散发着橘红色的光亮,轻轻地飘洒在床上,与向晚晴身上鹅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