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遮拦地骂道:“以前马兴旺等人,好歹资格比我老,年纪比我大,他妈的楚天舒算个什么狗卵子,鸡*巴毛还不知道长沒长齐呢,居然爬到老子头上拉屎拉尿,作威作福了,”
唐逸夫皱起了眉头,严肃地说:“大木,素质,注意素质,”
付大木苦笑着说:“对不起,老板,实在是被这个狗……”他本來还想说“狗卵子”,可刚被批评注意素质,只得收住嘴,继续说:“被这个楚天舒给气糊涂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楚天舒是个愣头青,前几年,他还什么都不是,就敢口吐狂言说,我的人,天王老子都不能动,”唐逸夫抬了抬眼皮,问道:“你说说,他的人都不能动,你把火烧到他屁股上,他能坐得住吗,”
付大木蹦了起來,恶狠狠地说:“我不管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到了我南岭县的地盘上,是条龙他得给我盘着,是头虎他得给我趴着,”
唐逸夫伸手往下压了压,说:“大木啊,政治斗争,不能光靠恃勇斗狠,更要斗智斗勇,那些偷鸡摸狗,冲冲打打的事,交给陶玉鸣等人去做就行了,你应该学会稳坐中军帐,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啊,”
付大木再次坐下來,慢慢恢复了冷静,他说:“老板,我明白,就是看着楚天舒那股子狂妄劲儿,压不住火气,”
“压不住也要压啊,”唐逸夫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大木,现在你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犯不上意气用事,要收拾姓楚的,就该整在点子上,整得他无话可说,有苦难言,别搞那些无关痛痒的小动作,更不能让他踩住了尾巴,我可不愿意看着你和楚天舒斗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哪,”
这句话对付大木触动很大。
付大木攥紧了拳头,信心满满地说:“老板,你就等着看我们的实际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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