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苦劳,凭什么不提拔我,好,就算是拿我涮着玩儿,也不能把我往牢里送吧,哼,我沒脸见人,也沒脸做人了,我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楚天舒无比同情地说:“小高,你太划不來,在南岭县的卫生计生干部中,你不说是最优秀,也是相当能干的,我也想用你啊,只可惜,你挪用了小金库的不少钱,我知道,那些钱也不是你个人花了……”
“对啊,”楚天舒说到了高大全的伤心处,他难过地说:“麻痹的,我搞了几个钱,也沒有独吞,还不都打点了领导,沒想到,都他妈的喂了狗,他们得了实惠,倒让老子老背黑锅,”说着,说着,又开始嘘唏叹息,眼泪汪汪了。
……
再说正在公安局值班的杜雨菲,她接到楚天舒的电话之后,十分的奇怪,分明是接通了,还能清晰地听到楚天舒的喘气声,可他为什么不说话呢。
她隔着窗户看着招待所的方向,皱起了眉头,想把电话再打过去,但想了想却放弃了,如果楚天舒说话方便的话,刚才就可以说了,何必要等她再回拨过去呢。
杜雨菲她猛然醒悟过來,楚天舒遇到麻烦了。
她急急忙忙穿上了警服,带上了佩枪,冲到院子里,发动一辆警车直奔招待所。
……
与此同时,躲在办公室里监听的田克明听高大全被楚天舒绕晕了头,赶紧给薛金龙打电话,说,再拖下去,情绪失控的高大全,不仅伤不了楚天舒的一根毫毛,恐怕还要说出一大堆见不得人的事情來。
高大全本來就是薛金龙和陶玉鸣送过來的。
他们把高大全灌多了之后,又挑唆得他一怒之下,揣着刀來找楚天舒,这会儿接到田克明的报告,薛金龙朝陶玉鸣一努嘴,用手拍了拍他腰间的佩枪。
陶玉鸣会意,从车里跳了下來,直奔小红楼。
他刚上去沒一会儿,杜雨菲的警车就呼啸着到了,在招待所门前紧急停了车,立即从车里跳了下來,也一股旋风般直扑小红楼。
薛金龙在车里见了,暗暗祈祷,幸亏陶玉鸣先走了一步,再完几分钟,杜雨菲赶到了,高大全一旦束手就擒,就要成为一大祸害了。
杜雨菲推开小红楼的门,迈开长腿就往楼上奔,刚走到二楼的拐弯处,楼上传來了一声枪响和一声惨叫。
坏了,杜雨菲心里忽悠一下,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伸手抓住了楼梯的扶手,手上用力一撑,脚下猛地一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竟然一步跨越了十几级楼梯,直接到了三楼。
她冲到了3008的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平端着手枪,大喝了一声:“不许动,警察,”
杜雨菲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苏杭靠在楚天舒的怀里,紧紧闭着眼睛。
陶玉鸣手里抓着手枪,警惕地站在了楚天舒的身边,眼睛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的高大全。
高大全脑袋上有一个血洞,咕嘟嘟地往外冒着鲜血,一把雪亮的刀扔在了他的身旁,他在地毯上挣扎着,抬起血糊糊的右手指着陶玉鸣,声音微弱地骂道:“你麻痹的,害……我……”话还沒说完,头一歪,倒在地毯上,一动不动了。
田克明抱着手机,用颤抖的声音在喊:“县医院吗,我是招待所的田克明,快,快派救护车过來,楚书记受伤了,对,小红楼的三楼,3008房间,”
杜雨菲收起枪,绕过地毯上的高大全,走到楚天舒的身边,关切地问道:“老楚,伤哪了,严重吗,”
楚天舒笑笑,抬起了左胳膊,说:“不碍事,被刀子划了一下,”
杜雨菲托住他的胳膊,仔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