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灵犀一点通吗。
楚天舒拉着向晚晴的手,问道:“满意吗,晚晴同学,”
“太满意了,天舒,我爱你,”向晚晴沒心沒肺地说了这句话,就把楚天舒甩在一边,独自向荷塘冲去。
沒有月色,却能感觉到荷叶在雨中乱颤。
看不见荷花,却能捕捉到荷花在雨中释放出的花香。
听不见蝉儿的叫声,却能抓住花们叶们在雨中的激荡。
哦,这夜。
这荷塘。
这雨。
一双大手从背后搂住了向晚晴,那双手,满满地盖在了两朵饱满的桃花上。
向晚晴的心一阵狂乱。
她转过身,抬头望着天空,闭上眼,向他发出夏娃的邀请。
他们吻在了一起。
时间凝固了。
世界静止了。
只有楚天舒和叶向晚晴。
还有这夜这雨这荷塘。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雨中情。
两人湿乎乎地钻进了车里。
向晚晴抹着脸上的雨水,犹疑着问:“天舒,车座湿了怎么办,”
楚天舒一屁股坐在了驾驶座上:“沒事,干了就好,”
“行,”湿漉漉的向晚晴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开心吗,”
“太他妈的开心了,”
“嗯,”楚天舒瞪大了眼。
咯咯咯,这回是向晚晴清脆的笑声。
这笑声一直伴随他们回到了丹桂飘香。
一进门,两个人嘻嘻哈哈争先恐后地脱着身上的湿衣服。
等脱到都只剩下内衣裤的时候,向晚晴突然停住了,咬着嘴唇,呆呆地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往床上一扔,然后,铁塔一般的身体压了过去。
向晚晴咯咯笑着挣扎着,他则哈哈笑着冲撞着。
不一会儿,她不笑了,他也不笑了。
情火**在鼓点般的雨声中被煽乎的昏天暗地。
两人大汗淋漓。
楚天舒放马奔腾,把向晚晴一次又一次进入快乐的巅峰,他则在巅峰的边缘一次一次勒住了僵绳。
向晚晴一次次说:“快,放马扬鞭,”
楚天舒说:“不,我看着你跑”。
向晚晴说:“不,我累了,跑不动了,”
楚天舒却说:“你有耐力,你跑得动,”
就这样向晚晴也不知越过了多少次高峰,就快死在极乐世界的时候,楚天舒急促地说:“快,我要飞了,”
他一扬鞭,几次短促的冲刺,向晚晴又一次高高跃起,落在巅峰,正在欢呼生命万岁的瞬间,他也一跃而上,和向晚晴一起站在巅峰欢呼雀跃……
“我棒吗,”楚天舒抬起大汗淋漓的身体,问满面潮红,疲惫但兴奋的向晚晴。
向晚晴脱口而出:“你真他妈棒,”
“哇,大记者会说粗话了呀,真让我刮目相看,”楚天舒大惊小怪地说。
“这你就刮目相看了,”向晚晴戏谑道:“本记者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才见识了三板斧就惊呆了,”
“是吗,”楚天舒夸张地问道:“大记者,那你还会什么,”
向晚晴大刺刺地说:“本记者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踹寡户门,挖绝户墓,沒我不会的,”
楚天舒摆出一副想不透的样子: